会,参加活动,以及直播,我和别人交流时都是厌恶的。
我总觉得她们看我的笑脸总会在有一天变成破口大骂的扭曲脸,她们在我眼里,都是一种简笔画的样貌,两个豆豆眼,一条括弧笑。一个又一个,都是这样的。
可是你的脸,我闭上眼都能画出照片级的写实,是生龙活虎的动画,包括你在我脑海里留存的声音。你不在家的日子,我只能靠记忆和遐想活着。
如果我想实现我的遐想,我的理想,让画作里的故事延续,我就该告诉你:
你是阳光间的白云、雨后的透明伞、和彩虹制作的出来的少女,是让我倾心疯狂的美神,是我意外获得且愿意一生珍贵的宝物。
我从不后悔守护你,照顾你,再违反多少规则,天律,燃烧我每一寸皮肤,我也庆幸,我能坠落到人间,和你相遇相知,也相爱。”
莘纶的手握住黎罗脚踝上的锁链:“是你鲜活、纯洁,才会被四周各种跟你有缘无分且拖累你我的人欺骗,我不会怪你。
只要你再叫我一声莘纶哥哥,告诉我你爱我,我们就和好,好吗?”
他这样说着,手指顺着黎罗的脚踝逐渐向上,指尖轻滑过皮肤的酥痒让她的体温和心跳一起增值。
黎罗是压根顶不住的,她最欣赏最偏爱的人这样爱护她,怎么可能不会陷入晕晕乎乎的沉沦?
可她离开世界边境歌斐方舟的魔女教堂前,唐霓捧着她的脸,把她的视线从魔女和堕天使的婚礼场面中移开。
“对,在这里两者可以结合,并且看似堕天使都在讨好、服侍、尊从魔女,魔女们也只需享受堕天使的甜言蜜语,还有他们那张皮囊的魅力。
不过,堕天使可以适应混沌,也需地狱的环境和来自现世欲念作为的食物,魔女越是沉沦他们,又怎么会一直和他呆在边境?
而传闻里,十个嫁给堕天使的魔女陪丈夫去了地狱,九个都再也回不来,最后一个,是尸骸被丢弃在某处边境入口了。”
唐霓的话语透露着阴森可怖:“你懂吧,什么被叫做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