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让玄武悄无声息的化解。
终于,在流鸢想方设法的为他下了第六次绊子的时候,玄武终于忍受不住,“姑娘……咱们别这样可好?”
“不好!”她气呼呼的直接傲娇的转过身去不愿意再理会她。
“何必要这样呢,姑娘你原来唤作流鸢啊……”他这样小声的念叨着让她心里更是极为不爽。
“你不许叫我的名字,真讨厌,听到你的声音我就心烦,我怎么可能做到这么讨厌一个人呢?”以前一向高冷骄傲的她,今日却像个话唠一样,这样对着他喋喋不休,玄武听的满头雾水,便下意识地跟在她身后,只能手足无措的去哄着他。
“姑娘莫要生气,我哪里做的不好你直接告诉我就好了,不需要一直这样气鼓鼓的样子。”
“那你告诉我,我又能怎么样呢?明明你就是不速之客,可是王爷居然还是要留下你,我看接下来我是有的忙了,就是狠狠的看住你。”
“行行行,姑娘怎么高兴怎么来,我叫玄武
。”他直接自报家门,把自己的名姓都告诉了眼前的流鸢。
“长的呆头呆脑不说,连名字都如此夸张呆滞。”
“你可不能这么说,安平王府里面这几个侍卫都是赫赫有名的呢朱雀玄武,白虎竹灵……”
“得了得了,我才不想听,你吹牛呢……”
这一对小年轻互相互相损着,在外人看来倒像是一对欢喜冤家。
……
彭秋期此刻躺在床榻之上,不知道为何胸口淤积得难受。
“时弈……”
那她的呼唤方时弈急忙凑到她身旁,“怎么了,是不是身体又不舒服了?”
“嗯……”
她这样回答着,“今日太医为什么有如此诊断?我记得我明明怀着孩子怀了八个月呢。如果说是一个太医整治错误,那怎么可能个个都是如此呢?”
“并不是他们搞错,而是……”他垂眸接着说道,“而是你腹中的胎儿,真的是只有七个月的大小。”
“这是为何,难道是这孩子有隐疾?”
“不……你可还记得这几个月流鸢都一直强迫你喝一种疾苦的药物。”
确实,这怀孕的期间流鸢也不知道为何,一份极苦的汤药每日都会喂到她的嘴边,不喝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