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发现是窗户没关,一直这样开着恐怕会让人感染风寒的。
她摇了摇头,玄武聪明,凑到其身旁帮她的穴道解开,身体可算是得到放松。可是疲劳之后她也不愿意再动弹。
“夫人莫要生王爷的气,他这是吃醋了,毕竟你和方大人的是他实在看不过去。而且手下也不应该告诉将军……”
“算了,不用说了,屋中风凉得很,你去把窗户关上,他刚回来,感染风寒得不偿失。”
两个人同榻而眠,即使并未脱下衣衫,季子楠还是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抱得紧紧的。仿佛一撒手她就要离自己远去一样。
彭秋期心中有个预感,那便是想今日的这种场景以后会越来越少的。
虽然大败柔然已经是极好的事情,可是回来朝中局势动荡的不行,和以往大不相同。
自从粮草一案被彻查,这朝中的战场即
将被重新洗牌。
朝中留下的清流少之又少,有不同的门生继续入皇庭官场。自古文武结合本来就是一场大事。季子楠,他的仕途算是来了。
他回将军府的时间越来越少,在外面流转于各种酒席之间的场合机会越来越多。彭秋期仍旧没有名分在他府中生活。
早就接来的朝雾和季苏氏也终于习惯了将军府中的环境,只是季苏氏一直不敢接受自己的儿子竟然是堂堂的王爷。
彭秋期抱着小朝雾,只觉得心里有些苦涩。小孩子长大了些,已经牙牙学语也可以听明白大人说的话。
她抱着孩子在门口坐到了三更天。为小朝雾披了厚厚的锦被。
季苏氏看到虽然不说话,可是也知道她是在等待季子楠回来。
“秋期啊,躺下吧,二狗他……不对,瞧我这记性,王爷他肯定是忙……”
语气中满是苦涩,彭秋期怎会不知道季苏氏心中所想,自己的儿子一下子和她距离这般遥远,这样来看,换个人都是会受不了的。
皇宫,御书房。
季子楠今日终于狠下心来和自己的父皇当面对质。今日,他做了错事,把方时弈打了,可是却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