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留在这里的必要。
方时弈的身份和地位至今都是个谜,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到底是怎样的人,所以他在场的时候没有人敢肆无忌惮的胡闹,不过他走了事态可就不一样了。
田氏仍旧是一副回血的尖酸刻薄模样。
“还让我和这个小贱人道歉,我呸!”她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大言不惭地说道。
“王家的媳妇其实就是个小骚狐狸,是男人就勾搭我,看你不仅勾搭了那王掌柜,居然下家还是这个俊秀的秀才郎,你说说你采花赚钱还真是屈才了!”
话听在耳朵里倒是极酸的,不可否认她确实羡慕张小花的能力,可是终究抵不过,但吃不到葡萄反倒说葡萄酸,这便是乡野女子最本质的样子。
“你胡说八道,信不信我缝上你的嘴?让你再也不能款嚼舌根!”毕竟是侮辱人
格的话,张小花即使平日再有气度,也不能容忍自己被别人这样揣度。
“我看就是你!这就是做贼心虚,还不让旁人讲了吗?他把这片地都给你,你们是什么关系?说的好听是青梅竹马,说的难听是藕断丝连,恐怕这些日子也有某些关联吧暗通款曲吧!”
辛夷花交给张小花打理,确实让大家有些含恨而归,说风凉话的在日后更多。
二狗将张小花的神色看在眼里。看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今日无奈的愣在原地,毕竟身上背负污名,他又怎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欺负。
“你们这般胡言乱语,莫不是把我当成个摆设?我告诉你们,有谁在敢多说一句,我就把她们的腿全部打断!”
谁能忍受被妄自菲薄,污水泼在身上的感觉并不好受,更何况是被这么一群不知感恩狼心狗肺的东西!
王二狗说的并不含糊,他眼神狠厉,手上胳膊粗的木棍顿时折成两半,可见其臂力的厉害。乡野妇女们都以为他是个瘸子,以往并不忌惮他,可是哪里想到真正深藏不露的人,反倒低调异常,如今初露锋芒让众人明显有些措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