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那声音比死神念咒的声音都要冷。
“你轻点啊，什么在哪里啊？”那个络腮胡子法师还没有说，克拉克已经替他喊出来了。
穆伊瞟了一眼，冷冷道：“他知道的。说，在哪里？”同时脚下缓缓加力。克拉克已经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
又是一个治疗术。克拉克对他说：“我们老大脾气不好，知道什么就说吧。连命都没有了，想回去报信都不行了。”
“啐……”一口唾沫吐出，克拉克闪退不及，口水粘在了法袍上，克拉克下意识的一巴掌甩在了络腮胡子的脸上。
“你刚才杀人的时候比他还狠，不要假惺惺了。恶心！”他果然是条硬汉，满嘴的鲜血还不忘嘴硬。不过克拉克对硬汉并不佩服，只是讨厌，除非他是自己的伙伴。
穆伊松开脚，笑着道：“想不到何老大，一脸憨厚老实相被人揭穿了。呵呵，不过朋友，他有个外号叫做笑面虎，就是说笑着就把你给吃了。到了这里了，你还不老实说是吧，不要让他动手，否则你哭都来不及。”
穆伊居然……不过克拉克也只有配合他。
“你喜欢吐口水是吧，我先把你的嘴边的胡子一根根的拔掉之后再把嘴给你缝上，看看你还怎么用它吐。”克拉克诡异的笑着说。
那人果然被克拉克的笑脸镇住了。笑里藏着的刀远比手里拿着的刀让人害怕。
“我数到三，你不说就有我动手，我最喜欢虐待游戏了。”克拉克发现他的脸色已经变了，听说军情五处里面有专门的训练，让被俘的间谍不被诱供、催眠。不过克拉克不相信他能抵抗得了自己的逼供。
克拉克打算给他一个下马威，他不开口，就从他的伙伴身上下手。
“1！”
“2！”
“啊……！”他的惨叫声一定能传的很远。让他的同伴也听听。等待死亡远比面对死亡更容易让人精神崩溃。
十指连心。克拉克在他还没有准备好的时候，用石头砸碎了他左手食指的骨头。
等他充分感觉到疼痛之后，克拉克给他施用了治疗术。穆伊在旁边看到眼睛瞪得老大。
“说吧。”
“你卑鄙，呼呼……”
“是说我没有数到三吗？哈哈。”克拉克难道真的有笑面虎的天赋？“抱歉，我一时没有耐心数下去了，所以提前动手，你有异议啊，那这次我努力试试数到三。”
“……”
“还不说？不要怪我了。你自己的路自己走的。”克拉克阴阴地说完，施用了一个眩晕术，他软软的倒下了。
穆伊看着克拉克，显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大概可以晕五分钟以上，让他这样装死吧。”克拉克悄悄对穆伊说，对于没有反抗力量的人，克拉克到现在还是下不了死手。
两人慢慢走回战场。穆伊对着罗伯特说道：“唉，用了恐惧术，骨头一根根击碎了，疼的吐血也发不出一点声音。术士有这个就是好，我审讯犯人的时候就是怕他们叫，耳朵都疼。”
“不过下一个要注意，刚才我也是疏忽了，即便用了恐惧术，还是要用布团塞住嘴，那个多毛猩猩，居然把自己的舌头咬掉了，真是的。本来等恐惧术失效以后，我还有话要问的。”
那些战俘在旁边，听得一个字都不会拉下。晨曦中，他们想必也能看清楚克拉克和穆伊的脸，笑意盎然。果然长得帅的人心理上或多或少都有些变态的。罗伯特和李两人，也看呆了。
穆伊对战俘们说道：“再选一个人出来，这次要小心点，不要玩死了。”声音淡淡的。
“不必了。他们是护送我去法德第一共和国公会的大都。”说话的是个勇敢的女人，身上穿着战士的盔甲，没有受伤。她该是一位很强的战士，盔甲上的血一定是别人的，克拉克想起一位倒地的伙伴，腹部几乎被刺了个对穿。原来敌人要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