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克只是想让他领会死前的恐怖。
“谢、谢谢。”
“不必客气。你知道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你也要知道你不可能活到明天的。”这个也是实话。“不教而诛谓之虐。我也算教过了，杀人偿命，你动手的时候就该考虑好后事了。还有什么要说的？”
克拉克很庆幸，如果不是下午马致远让我想到儒家教义，要不是维奥拉触动了自己正在消退的良知，自己可能已经施虐了。或许现在正在沉浸在暴虐的快感中，变成一架没有人性的暴虐机器。
“没、没什么了，杀、杀吧。”虽然抖得厉害，不能不说，他还是算个硬汉。克拉克从不相信被人杀之前能有人从容不迫，虽然书里很多。
“我想问个问题。谁带你去的女闾，挑唆你玩维奥拉？”克拉克说过，他要把康广渣辉的死，扩散成腥风血雨，凡是对不起他们的，他会格杀。今天去女闾，也是去杀人的。若是老驴阻拦，他也一样会死。那时，是不会在意他的贱血脏了自己的匕首。
“给我个痛快吧。我就告诉你。”
“答应你。”克拉克也没有心情玩虐待游戏。
“右相！”
克拉克愣住了，不是说右相的一个门客吗？怎么是他本人？
“真的？哦，对了，差点忘了，你和右相身边的那个女人，发生过什么？说出来吧。”
“我已经是个废人了。求你了，我说出来就留我一条命吧。”
这小子得寸进尺的说。
“我不是很在乎。要不，我请你吃肉片吧，不过只有你身上的肉肉。”
“我、我迷奸了她。”这个小子还是很机灵的。
“她知道吗？右相知道吗？她和右相的真正关系是什么？”
“她后来才知道了，不过她没办法，她杀不了我。又怕右相知道，所以只好一直瞒着。她虽然比右相大，但是他们真的是情侣。”
“那天和你一起去女闾的就是右相吗？”
“对，在外面，他一直都说是右相门客，那天是他要玩维奥拉的，我只是在门口把风，后来杀人的命令也是他下的。”
“什么？！理由，他不是有女朋友了吗？”
“维奥拉是战俘，脾气很倔。本来右相是藏在府里当佣人的。结果有一天左相来了，她就向左相求救。弄的右相一点面子都没有。后来左相就鼓动废奴，天天吵。然后才有了女闾，右相开始是恼她坏事，也把她送去了。前天又想她的味道，就叫我打头，一起去了。”
“右相很好色吗？她就不吃醋？”
“右相才十七岁，血气方刚。她吃醋也管不住，后来她被我那个了，觉得自己脏，也不管右相了。”
“你知道不知道右相想杀你？”
“啊！不会的，我对右相忠心耿耿，更何况一起脱光光过，他没有理由杀我啊。”
“你让他带了绿帽还说没理由，贵圈真乱。那送你的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那是他厌了的，后来发现我和她有一腿，就踢给我了啊。不是我抢的。”
那克拉克也不清楚了，如果右相不想杀他，为什么默许自己的条件？自己知道他不会履约，但是他鼓励自己杀王莹是错不了的。
“最近右相有没有召见过你。”
“有，早上。他特意叫我过去，交代了点事。”
“什么事？”
“他说，不是自己的舍利留着也没意思，徒然给自己找麻烦。然后问我知道不知道该怎么做。我说知道了。他就笑笑让我下去了。”
“什么意思？”
“他是让我把康广渣辉的舍利快点卖掉吧。”
“舍利可以卖？”
“是。在这个世界里，提升能力的唯一办法了。所以黑市上价格很高。我还在找买主。”
“舍利现在在哪里？”
“在我的bank，不过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