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克在黑暗中无助的狂叫,慌乱中发现牛奶和大帅躺在他面前,那个黑衣人术士折了回来,戴着兜帽的脸一片漆黑,但大口大口的向外喷血,然而着丝毫不影响黑衣人术士施放攻击魔法“秘箭”……一箭箭都打在克拉克的胸口,牛奶和大帅瞪着空洞的眼睛发出刺耳的尖叫声……
克拉克惊醒,心脏飞速的跳动。看到外面刺眼的阳光和满是黄沙的世界,他才定下心神,克拉克已经离开了那个有城墙和伙伴的公会,这里现在只有自己,身上的汗水湿了干,干了湿,只能在心里默默的祈祷武德能够快一点来到这里。
克拉克几次想要去找他,但是出于对沙漠的敬畏,只好老老实实地待在这里。克拉克把那两块兽皮也就是床褥带到了教堂,至少晚上不用担心狂风吹倒木屋。又检查一下身上的东西,意识到,匕首和戒指是不该在一个级别很低的牧师身上的,于是,来到管家NPC面前,打开自己的柜子,存了进去。
那两枚戒指非常好,很有效果,带着它们拿起匕首,觉得匕首就像是自己手指的延续,运用自如。摘去之后再拿匕首,匕首就有了重量,有点沉甸甸的。除了习惯外,看来戒指还有增强技能能力的功效。要不是条件有限,就戴满十个戒指,再梳上大背头,戴个墨镜,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克拉克看向外面,日头已经偏西,转而刮起凉风,一阵强过一阵。狂风刮起的沙子就像是天地间挂起了黑色的幔帐。这道幔帐在天亮之前是不会再拉开了。
今夜,克拉克蜷曲在教堂的角落。 没有昨天那么害怕,也没有昨天那么冷了。不过克拉克还是有点儿睡不着,头痛的很厉害,其实早上从梦中惊醒的时候就觉得浑身无力,可能是感冒了。人生病的时候,不光是身体,心理也极其脆弱。他在坚持抵抗,落寞和恐怖。
克拉克本来身体底子就是弱的,这几天来身体的劳累和心理上的重压,克拉克已经精疲力尽了。再加上沙漠中的昼夜温差大和水源的污染,他现在像极了一条死狗。感冒不会要人命,不过感冒引起的其他基础病就可能直接威胁他的生命了。克拉克现在就担心小感冒会转成脑膜炎,死了也就算了,就怕万一烧成一个白痴,那就麻烦了。
昏昏沉沉又是一夜。看着透过屋顶的漏洞泄下的阳光,克拉克为自己还活着感到痛苦,实在是太难受了。明天,武德就会来接自己,这是他忍受痛苦的希望,不知道怎么安排自己,最少也要有干净的水喝,有可口的食物和温暖的床铺吧。
克拉克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胸口,浑身上下软绵绵的。腿骨似乎都变成了棉花,刚想站前,就摔倒了。石头铺成的地板震得身体生痛,克拉克不由得呻吟出声。冰冷的地板让他滚烫的额头感觉好了点,他贪婪地吸取地上的凉气。
当克拉克再次醒来,太阳已经偏西,凉风又起。他觉得稍微有些力气了,支撑着爬起来,脚还是软软的,一转身,倒在了兽皮上。克拉克觉得整个天地在不停的旋转,并且速度越来越快,就要把他撕裂一般。就这样,他维持着这个姿势晕睡了过去。一切都顺着命运吧,他没有办法违抗。
迷迷糊糊中克拉克好像是醒了一下,他睁开好像千万斤压力的眼皮,看到教堂里那个没有脸孔的圣人石像,这时月光照在石像的身上和他的脸上,一滴晶莹的泪水流下了……
再次醒来,太阳已经升的老高了。克拉克不知道昨天晚上的状态是睡眠还是昏迷,他好像忘记了。不过现在的感觉还不错,额头的热度退下去了点,只是口渴的要命,喉咙火辣辣的,不过总算是免疫力牛逼,老天不收留他,今天就是和武德相约好的第三天,马上,他就会和商队路过,和自己相遇,互相介绍,糟糕,名字还是没有想好,张三?李四?还是太简单了点。
克拉克本想施用一个“牧师祝福”让自己的头脑清醒一点的。但是刚一集中精神力,还没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