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和他的主人呢,种植园里,一群带着脚镣的奴隶顶着大太阳看着身着华丽的绅士和太太小姐们坐在凉亭里喝下午茶,这是贫富差距可以解释的吗?
古希腊的斯巴达在现代人的宣传下是骁勇善战的族群,可是没有人会在意,斯巴达人到了十八岁成为公民的考核却是——一个奴隶的脑袋!
而与斯巴达相互制衡的雅典呢?为什么同一片土地却有着不一样的人生呢?让人不由得感叹投胎真的是一件技术活。
克拉克没有任何的表示,他是知道这个世界不同于现实的世界,那里有法律,有权利,而这个游戏里是蛮荒时代,谁是主宰都还没有分清呢?也许明天梦醒了,自己就回去了,也许会被当成一团乱码处理掉,谁又知道呢?就像新闻里一个人很奇葩的吃鱼都能把自己吃死一样,意外始终伴随左右,这才是活着的魅力。
石头说道:“是啊,我很震惊,我当时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历史上自秦一统天下后,礼教始终延续,总得承认人为人,而他们的言语中,实在有许多话不堪入耳,唉,我也不知道怎么转述,算了,反正他们没有把我们这些人当做人!”
芳草还是随着风摇摆着,所谓至刚易折,小草柔弱,却总能活到岁月的终结。
“最后的结果毋庸置疑的是那些主张杀人立威的人胜利了。他们挑了五个战友出来,让那五个战友跪在我们面前,从后面砍掉了他们的脑袋,鲜血,就这样喷到我们每个人身上。”
克拉克听着一种厌恶感袭来。文明与野蛮在这个游戏里一目了然。
“在那一刻,我看向了我的女神,我从她的眼里找到了绝望中的希望,她的怜悯好像圣母看着她的子民,在这个地狱一般的地方有一位天使在默默地为我们祈祷,真的,当时我愿意冲出去亲吻她的脚,做她的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