钗子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看着啊!”陈一诺一番摆弄,精美的钗子就变成了一串大大小小各种钥匙和可以伸缩的小刺刀。
“以后要是有人拿绳索绑我,我就可以割断绳索逃生!”陈一诺被皇后的绳索绑怕了。
那种痛,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书香听着陈一诺絮絮叨叨的讲,笑着把汤药递到陈一诺手边:“太子爷三天两头过来看望姑娘,还有护国公和王爷呢,姑娘还愁什么呢,谁敢绑姑娘!”
“你不知道!”陈一诺闷闷不乐:“看本宝宝碍眼的人多了去了,都是石凌霄的错!我承认石凌霄是很帅,帅得人神共愤,帅得惊天动地;可是,这和本宝宝有关系吗?没有!没一毛钱关系!哪些个女子拿他没奈何,一个个的就拿本宝宝出气;可谁知道石凌霄根本就不待见我,你说我这是有多委屈!人家说吃不到葡萄就说是酸的,本宝宝还没想吃葡萄呢,都被那些个女子酸死了。”
“那是她们眼红姑娘福气好!”书香把汤药递到陈一诺嘴边:“说到天说到底,姑娘都要喝药!”
陈一诺见阴谋未能得逞,苦着脸在书香手里把药喝个精光:“小丫头片子,就会盯着我喝药!”
“书香也是为姑娘好!我娘说过良药苦口利于病。”书香乐滋滋的收了碗,给陈一诺剥了橘子:“姑娘吃几瓣橘子去去苦味。”
喝下汤药,陈一诺感到浑身发热:“天气逐渐暖和起来了,不能再捂得这么厚。”
第三次服下汤药后,陈一诺浑身上下没有二两劲,耷拉着眼皮,她问书香:“我这是春困吗?怎么老想睡觉?你去把窗户关上,我眯一会。”
张墨农来看望陈一诺,被书香挡在了银魅楼外:“回禀太子,姑娘身子乏,这会又睡着了。”
“真是个小猪!”张墨农笑骂一声:“那等她醒了,告诉你家姑娘本太子来过!”
一剂汤药两天的量服完,陈一诺连床都下不了,嘴唇也失去了血色,眼看着出的气多,进的气少。
书香和青霜吓得魂飞魄散,围在陈一诺身旁:“姑娘,姑娘!”
青霜吓得手脚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
书香一抹眼泪,站起身往外跑:“青霜,你守着姑娘,掐住她的人中,我去叫侍卫通知太子和郎中。”
当张墨农携黄远韬闯进银魅楼时,陈一诺已经双目紧闭,牙关咬紧,膝盖以下都已经入手冰凉。
青霜不停的在掐陈一诺的人中,书香不断在搓揉陈一诺的双手,两人哭着不停的呼唤陈一诺。
黄远韬来不及询问,扒拉开青霜和书香,就开始金针施救,先护住陈一诺的心脉。
深陷昏迷的陈一诺感觉天地颠倒,自己飘飘乎乎的在半空中游荡,不知道身在何处,本要往上飞去,却被一条金色的细绳强制牵住,就这样上不着天,下不挨地的悬着。
黄远韬的回魂金针在陈一诺的穴位上轻轻颤动,看到她气息稳定了下来,黄远韬才怒喝:“将这两个贱婢拿下!”
侍卫愤怒的一拥而上,将青霜和书香按倒在地,姑娘待她们如同亲生姐妹,她们竟然敢谋害姑娘?
“太子饶命啊!”青霜和书香不知道老郎中为何要绑了她们。
“大胆贱婢!”黄远韬让人拿来药罐,倒出残渣,从里面拿出百年凤头苓:“你们两个是谁更换了我方子中使用的凤头苓?”
青霜浑身战栗,不敢说话,这不是两日前那个自称蓝舒雅的姑娘,说为了感谢姑娘的帮助,拿了最好的药材给姑娘用的嘛。
书香不断的磕头:“太子爷,小人不知道啊,方子先生开的,也是在御医医馆捡的药,姑娘的药物都是小人守着熬制的。”
“其间可有离开?”张墨农追问:“或者有人进入药房?”
“没有!”书香很肯定,姑娘的药是她守着熬好自己端过去,亲眼看着姑娘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