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侍卫上前,就要拖白千蝶出去。
白千蝶无力反抗,欲哭无泪:“王爷,表哥,你都不告诉我是什么事,就要处罚我?我也太冤了!”
“冤?”顾子然挑了挑眉头,哼了一声,“本王是特意不告诉你的,这样等你受刑后吐露真相的时候,才不会有人说你是屈打成招。”
“王爷!”白千蝶被侍卫们从躺椅上拽了起来,叫得十分凄惨,“王爷,我前几天刚做完剖腹产手术,今天又刚做完切肠子的手术,元气大伤,现在站都站不起来,你却要拉我去拉板子,这是要了我的命啊!”
顾子然听着这凄厉的叫声,却丝毫不为所动:“你想不挨板子很简单,老老实实交代自己做过什么就行。”
白千蝶还想嘴硬,但顾子然这会儿显然是铁了心,她嘴硬也没用。
她正着急,忽然看见了一旁的关氏,顿时计上心头:“王爷,我交代,我交代,你别打我板子!”
顾子然抬了抬下颌,侍卫们会意,马上停下了脚步,但依旧架着白千蝶,没有松手,
白千蝶看了看关氏,对顾子然道:“王爷,我有错,但我是被迫无奈。”
“哦?”顾子然挑了挑眉头。
白千蝶捂着脸,泫然欲泣:“在冷宫的时候,姑母就非说全儿是野种,我已经跟她解释过了,我之所以一反常态,想要弄死全儿,只因担心他是傻子,让王爷蒙羞而已,他绝不是什么野种,但姑母死活不信,坚持扬言要弄死他。我以为姑母只是说说而已,可谁知我一回到齐王府,我娘家嫂子就找我来了。”
她说到这里,抬头看了顾子然一眼,但顾子然什么反应都没有,她只得自顾自地继续朝下说:“我娘家嫂子说,是我姑母让她来的,目的是为了毁掉全儿的脸,这样即便他以后长得像他的生父,也不会让人认出来了。但我娘家嫂子还说,她心疼孩子,坚决反对我姑母这样做,只是我姑母是贵妃,她不敢违背她的命令,所以让我配合她做一场戏,好让她去交差。”
“我一听,我娘家嫂子并不是真的想毁掉全儿的容貌,那我自然愿意配合,于是便跟着她去了全儿那儿。到了西厢,我按照娘家嫂子所教,声称全儿的左脸上有块红印子,我娘家嫂子就把全儿从保温箱里抱了出来,假意摸了一把。再后来,全儿就被春分她们抢走,放回保温箱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