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疑惑,皇后的蛊虫,是从哪儿来的,大康明明禁止用蛊术。”
令狐年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怀疑,皇后的蛊虫,就是松石大师给的?”
花娇娇缓缓点头:“我又不认得什么松石大师,谁知道他是好是歹,是敌是友?万一他跟皇后是一伙的,那明天就麻烦了。”
的确有这个可能性,令狐年想了想,道:“那明日我陪你一起进宫,反正你现在是我的侍妾,你出了事,我陪你一起去,合情合理。”
“好。”花娇娇点了点头,“这样我就放心多了。”
“你放心,你既然是我的女人,我就绝不会让人欺负了你去。”令狐年慎重地道。
花娇娇总觉得这话不对劲,敷衍地笑了笑,声称累得慌,回房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花娇娇便和令狐年一起进了宫,候在了御书房外。
没一会儿,皇后也来了。
她见王羽溪已经到了,满意地笑了笑。看来还是蛊最有效,王羽溪她不敢不来。
皇上下朝后,见他们都候在御书房的院子里,很是惊讶:“你们来得这样齐?都进来吧。”
令狐年应了一声,让皇后先行,再带着花娇娇,也进了御书房。
皇上在御案后坐了,扫了他们一眼,问道:“你们来见朕,可是有事?皇后先说吧。”
皇后躬身道:“皇上,王姨娘昨天来见本宫,坦承了自己的过错。臣妾不太相信她竟有大彻大悟的时候,所以让她自己来跟皇上说。”
“坦承自己的过错?王姨娘犯了什么错?”皇上看向了王羽溪。
花娇娇上前一步,垂着头道:“启禀皇上,先前妾身从楚王殿下的身上,找出了云国圣镯‘初见’,其实是用了障眼法。”
什么?皇上眯了眯眼睛:“所以,那只‘初见’,其实是你的?”
花娇娇犹豫了一下,红了眼圈:“对,没错。”
对就对,哭什么?这结果倒也在他的预料之中。皇上嗤笑一声。
忽然间,花娇娇捂着心口,软绵绵地倒了下去,浑身抽搐。
皇上愣了一愣,问令狐年:“她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