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出了气了。本侯认为,这件事,可以到此为止了,王爷您觉得呢?”
卫破虏喘着粗气,双眼赤红,像是要把他当场撕碎。
但他拳头攥了半天,最后却一拳砸在了墙上:“葛大人,既然本王的女儿没死,这件事就算了。还请大人帮个忙,莫要传扬,免得影响小女静养。”
葛蔼明一头雾水,不知花无期刚才哪句话打动了他。但这毕竟是他们的家务事,当事人都说不追究,他也就不打算多事,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去。
花娇娇气得很:“江陵王!你打算就这样算了?花无期明显满嘴鬼话,你居然信他??”
卫破虏扶住了卫修宜:“你母亲没事就行,这件事,莫要再追究了。”
花娇娇还要据理力争,顾子然扯了扯她的袖子,给她递了个眼色。
花娇娇会过意来,闭上了嘴。
卫破虏一点儿也不像是忍气吞声的人,他之所以选择不追究,肯定另有隐情,等她私下问清楚了再说。反正花无期跑不了,她可以随时来找他麻烦。
卫破虏亲自把卫修宜背上了地窖:“修宜,本王带你回家。从此咱们隐姓埋名,安安静静过活。”
花娇娇跟上了他:“王爷,我也随你去江陵王府,给我娘开几服药。”
卫破虏没有拒绝。
花娇娇马上上了马车。
顾子然正要上车,花娇娇却拦住了他:“你先回齐王府吧,不用跟我去了。”
团团就藏在江陵王府呢,她不想让顾子然看见。
“咱们就一辆马车,本王如何回府?”顾子然断然拒绝,“再说卫郡主是本王的岳母,她‘死而复生’,本王不该去看看?”
花娇娇没了阻拦的理由,只得让他上了车。
马车开动,朝着江陵王府而去。
花娇娇又是疑惑,又是愤愤不平:“花无期明明非法囚禁我娘这么多年,凭什么就算了?”
“其实花无期刚才没说错,他身为丈夫,囚禁妻子,并没有触犯大康律法。”顾子然幽幽地道。
“啊?”花娇娇很意外,“这样都不算犯法?”
“夫为妻纲,你以为只是说说而已?”顾子然意味深长地瞥了她一眼,“别说囚禁了,就算他杀了卫修宜,也罪不至死,就因为他是卫修宜的丈夫。现在你该知道,当初本王只是把你关在冷香院,实属仁慈至极了。”
这是什么狗屁律法!
万恶的封建社会!
花娇娇抓起一个迎枕,狠狠地砸他:“那我还要感谢你的不杀之恩了?”
顾子然躲过迎枕,攥住了她的手腕:“那你可知道,殴打丈夫,触犯了哪条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