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胸内的积气被抽出,莫鸿辛的症状马上缓解,左胸不疼了,呼吸也顺畅了。
镇北王抽出注射器,笑得十分得意:“原来这么简单,齐王妃还指望本王去求她,这如意算盘只怕是打错了。”
楚王放了心,叮嘱镇北王:“明天一早,皇上会亲自提审齐王妃,到时候你一定要不遗余力,指认她使用过蛊术,最好能让皇上判她流放千里。”
镇北王不理解:“既然圣镯不在她身上,还有这个必要?”
当然有必要,花娇娇这个女人,居然会使用圣镯里的东西,她当齐王妃,便宜顾子然了。
只有她被判流放,他才有机会瞒天过海,把她弄到手。
这些心思,楚王不想让镇北王知道,于是只道:“你举报齐王妃,她和齐王都恨死你了,要是还让她留在京城,你不怕被他们夫妻疯狂报复?”
镇北王心下一凛,重重点头:“本王明天不但会指认齐王妃,而且会设法把齐王也拖下水。”
这就对了嘛,楚王满意地笑了。
花娇娇回到大牢,发现牢房里有明显翻找过的痕迹,而隔壁牢房里的令狐年,已经不见了。
他们在牢房找什么?怕她藏了蛊?
令狐年哪儿去了?他已经出狱了吗?
花娇娇揣着疑惑,抱起膝盖,坐到了墙角。
第二天一大早,宫里便来人,把花娇娇带到了永和殿。
永和殿里,阵仗很大,文武百官到齐,几个皇子也都在。
永和殿上首,坐着皇上和太后,而皇上面前的御案上,摆着她的那只注射器。
楚王、镇北王和几个大臣围在御案前,不知在跟皇上说着些什么,个个神情激动,言辞激烈。
顾子然趁着此时没人注意到花娇娇,摇着轮椅到了她跟前,压低了声音:“你给本王记着,注射器是本王给你的,用法也是本王教的,除此之外,其他的事你一概不知。”
他要把罪责全揽过去?花娇娇十分惊讶:“你有这么好心?”
顾子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本王是怕你乱说话,连累了本王!”
“可是,我把注射器推到你身上,你就不会有事了?”花娇娇表示很怀疑,“你能解释注射器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