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的我们自然会判断,我们既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说罢,目光扫过刘光天:“你来说吧,凭什么理由把他们抓过来?”
李胜利的话让办公室安静了下来,刚才还嚎啕大哭的几人纷纷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刘光天,期待他能为自己说两句好话。
刘光天像是没看见一样,径直走到李胜利身边,小声说道:“厂长,那天我把人送回一车间的时候,就多了个心眼,留人在那盯着,这几个人行为古怪,特别是和棒梗的交往频繁。”
“冤枉啊,同事之间有来往不是正常吗!”话音未落,又有人嚎道。
“死到临头还嘴硬!”
刘光天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走到他的身边将另一人拎了起来:“说说看,棒梗是怎么和你说的?”
被拎起的这人浑身发抖,哭丧着脸说道:“他说,他说我们做的活比电视机车间的那些人累多了,工资却比对方少这么多,说恨不得把几个车间都烧了,还忽悠我去砸玻璃,自己却不动手。”
“他和你也这么说?”嘴硬的那人呆住了,棒梗和他也是这套说辞,这时他哪里还不知道被棒梗当了枪使。
“老实交代吧,省的厂里把你们交到公安机关,到时候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李胜利此时也补了一句,话里话外充斥着威胁的味道,几人再也扛不住了,将事情如实交代清楚。
至于棒梗的口供,已经不那么重要了,而此时的他虽然依旧昂着脑袋,但屁股下那摊液体也足以说明他的内心并不想他表面上这么平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