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火油罐,你说有这么凑巧的事情吗?”
李胜利没有说得太细,但这些对于姚建刚来说已经够多了,接下来顺藤摸瓜就能将事情解析出来。
他紧紧握住李胜利的手,一脸真切的说道:“李厂长,真是太感谢你了,以后有什么事情,你直接来找我,只要我能帮得上忙,一定在所不辞。”
姚建刚此举倒也不全是演戏,虽说这些他们慢慢寻访也能问出来,但李胜利此举无疑是缩短了他们破案所需的时间。
对于他们来说,越短的破案时间,就代表着上头的表扬,往大的来说,就是以后升职的资历。
李胜利摆了摆手,笑着说道:“谢不是嘴上说说的,以后看你表现。”
“一定、一定。”
……
回到四合院,人群已经散去,只不过摆在院子中央的两块白布有些显眼。
贾张氏抱着一条黑漆漆的被子守在一旁,至于孙子孙女则是不见踪影。
院子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很多人都睡不着觉,家家户户亮着灯光,等着消息传来。
看到李胜利他们回来,贾张氏连忙从地上爬起,如恶狗扑食一般冲到了他的身边:“傻柱那王八犊子呢?”
李胜利微微皱眉,但念在她死了儿媳又没了家的份上,还是把这种不满收了起来:“被扣了,还在审。”
“还审什么啊,这个龟孙子,不得好死。”贾张氏恶狠狠的骂道,忽然脸色一变,鼻涕眼泪都下来了:“我的淮茹啊,你就这么离我而去了,你让我一个人怎么活啊!”
老太太的哭声撕心裂肺,使得整个小院又重新热闹起来。
望着满院的邻居,李胜利有些尴尬,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
“胜利,我先走了。”许大茂应付不了这种场景,头也不回的往后院跑去。
“唉……”
看着被烧了一半的房子,李胜利刚准备和他借个宿,却被易中海喊住:“胜利,你看,现在这院子里就你还管事,能不能帮衬帮衬贾家。”
人死债消。
易中海本来对贾家的厌恶也只是因为傻柱而起,可现在对方被抓,秦淮茹身亡,就只剩下一家子“老弱病残”,他的心态也发生了极大的转变。
“嘿,您老又开始了。”李胜利赶忙摇头,生怕晚了事情沾上甩不掉:“他家又不是没有男丁,像棒梗都二十七八了,这种事情不该他自己出面?”
说到这儿,李胜利的眼神在人群里搜寻起来:“对了,他人呢?”
“咳咳。”易中海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这不是说傻柱放的火吗,另外他们之前的关系你也知道,我就让他们几个去后院睡了。”
“他老娘躺在这儿,他还有心思睡觉?”李胜利有些诧异。
这儿子算是白养了,心可真大。
另外两个姑娘也差不多,不说陪着贾张氏守着,也不去局里问问消息,就等着吃现成的是吧。
“这……”
易中海虽然心软,也找不出理由来帮对方说话,只得闭口不谈。
李胜利也懒得再说,回头走进家里。
看着漏风的墙壁,他的心里又忍不住问候起傻柱来:狗日的傻柱,你都不想活了,怎么不把自己一起烧死。
……
第二天一早,李胜利从外面回来。
今天的事情有点多,除了厂里的工作,还有自家房子的修缮,另外,秦淮茹也是轧钢厂的工人,对于善后的事情,他也得帮着处理。
雨水和李欣则是昨天晚上和他一起住到了招待所,只不过睡到现在还没醒。
李胜利如今一共有两套房,分别是自己的一套和雨水结婚带过来的一套。
昨夜的火灾中,两套房子都收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
首先是自己的那套,靠近贾家的那块儿被烧的差不多了,透过破损的地方可以直接看到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