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只好作罢。
如今还能找谁,院子里的老人他想了个遍,没人能帮助他。
只好找小辈了。
他第一时间想到了李胜利。
李胜利上次才从他这里拿了一万元走,按道理说,绝对不差钱,找他准没问题。
下定决心,易中海也不再停留,快步向李胜利家赶去。
李胜利几人正在中院吹着牛皮,磕着瓜子,忽然看见易中海犹如疾驰而来的火车一般,在众人面前停下。
“胜利,有事找你一下。”
“找我?”
李胜利跟着易中海走到了一旁。
“胜利,这事的确是难以开口,但我真的是没有办法了,能不能借我二百块钱?”
二百块钱?
这不正好是傻柱偷的金额吗?
怎么由易中海来借了?
难道易中海有什么把柄在傻柱手中?
念头飞驰而过,等他再看向易中海的时候,易中海正用希翼的眼神看向他。
“一大爷,不是我不借,但是我借钱是有原则的,就是怕你接受不了。”
“胜利,大爷也不是抠唆的人,你开个价,只要不夸张,我肯定不拒绝。”
既然易中海都这么说了,李胜利还能说什么呢?
自然是满足他了。
“这规矩我们就按照道上的规矩来,九出十三归。”
什么是道上?
李胜利并不知道,但这不妨碍他拉虎皮做大旗,反正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
易中海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走了一个老算计,又来了个小算计。
九出十三归都弄出来了。
但比较阎埠贵那恐怖算法,一年里翻上一倍多,那简直良心多了。
他扒了扒手指,借二百块,到手一百八,还二百六。
一进一出相差八十,这可比任何行业都要赚钱。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咬了咬牙,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
“好,我借。”
“爽快。”
反正那些钱堆在空间里都看腻了,不如让它们做些更有意义的事情。
“一大爷,我这个人做事情最讲规矩了,凡事都得有个凭证。”
“这样你写张借条给我,这样,我也好把钱拿给你。”
易中海心想,反正借都借了,再写张借条也没什么。
于是,两人找来笔和纸。
易中海提笔写道:“今有易中海向出借人李胜利借到金额二百元,到期应向出借人支付利息和本金共计二百六十元整。”
“怎么样?是这么写吧?”
李胜利接过借条,大致看了一下,整体上没什么问题。
“一大爷,你这字不去当个领导可惜了。”
“别贫了,快把钱拿给我吧。”
“瞧你那抠搜的样子,活像个阎老西,我李胜利一口唾沫一口钉,还能赖你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