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说啥也不知道时,瞥见了马珍眼中的凶光。他心下一紧。
“祸事喽,我要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这坏怂怕是要拿我去顶罪。但我哪里知道有什么可疑人物。倒是有个娃娃躲在我铺子底下,怎么想这娃总不可能是凶手。唉,说吧,说点大家都心知肚明的看看能不能混过去。”
“马爷,最近,咱县玄石山那里不是闹土匪了吗,可能是那些凶匪干的。”
“嗯,还是废话,走,下一家问问。”
老汉松了口气时,那马珍突然转头,一张带着刺青的丑脸几乎是要和老汉的脸贴在了一起:
“兄弟们往你这来一趟,废了腿,你是不是该孝敬兄弟们点跑腿钱啊?”
“啊——是,是,是。这是小的孝敬您的银子。”
“唉,这么点,还不够一盘菜钱,罢了,忒——真晦气。”
看着马珍走远,老头看向了那个小孩,说道:
“娃,没事了,别害怕,他走远了。”
“嗯嗯。陈爷爷,谢谢你。”
“你愿意跟我回家吗?”
“嗯嗯。”
收了摊子,陈老汉推着小木车往家里走。夜路静悄悄的,乌鸦的叫声,以及最近县里发生的案件,惹得他心里直发毛。他问向躲在道:
“娃,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石、石子仁。”
“娃,你家是哪里的?”
“不知道,好像不在了。”
“唉,苦命,你先收拾收拾呆在我家里吧。”
“陈爷爷,谢谢你。”
“谢啥,以后咱们可能还是一家人呢。”
陈伯陈老汉是陈家的老大,在三个兄弟间排行老大。他曾经讨过一个老婆,结果因伤寒病死了,于是再也没有心思娶妻。他终日靠着制茶煮茶为生,生活虽然贫苦,但还说的过去。一日他正在卖茶,遇到了刚穿越来还有些慌张的石子仁,便让他躲在了自己的茶摊下。之后又收养了石子仁。
时间约过了一个月,那件案子虎头猪尾,最终抓了几个流浪汉草草了事。
晚上,两人用过晚膳,陈伯已经上床睡觉,打起了喊声。而石子仁仍坐在床边,此时,他思考着自己的事情。
“首先,虽然自己穿越了,但身体莫名其妙的缩小了。其次,石坚的记忆并不完整,想要替他复仇,完整的消化他,就得调查清楚他当时到底遭遇了什么。第三,这是硬实力的问题,一个武学还没有入门的捕快都敢如此耀武扬威,更何况那些武林高手,怕不会真的会视人命如草芥。幸好石坚给我留了一门完整的《火神南篇》,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