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谁输还不一定额!”
兴许是已经被赢了小钱钱的原因,卡拉瞧着爱伦坡十分不顺眼。
“啊哈?小心我让你输的下个月靠吃土才能活着!”
“来啊来啊!有种全押,没卵子的才怕你额!”卡拉竖着中指喊叫。
“好啦好啦,不要吵啦……”
凯特努力的睁着眯眯眼充当两人之间的和事佬。
米特在一旁看着他们,倒也是个有趣的小团队,他现在也是其中之一了啊。
爱伦坡甩出一张扑克牌又从像素花纹的牌堆摸了一张,卡拉不服气的跟上,凯特则选择了扔牌。
“接下来一句你会……‘不可能!你怎么会有这张牌额!’——这样说!”
爱伦坡轻撩了一下刘海,迅速把手里攥着的三张牌摔在牌桌上。
“不可能!你怎么会有这张牌额……啊额!?”
卡拉露出哑然的表情,转瞬间又被恼怒所替代。
“爱伦坡你出老千!而且又抢别人台词!”
“谁叫我是在座的最有智慧的男人!你没出千又怎么会知道我出千。”
爱伦坡摸出来的这张正是——卡拉为了不让他摸到用意念力重新放置于牌堆底部的一张牌!
“可恶额!你居然预判了我预判你的预判!”卡拉愤懑的抱着头哀嚎。
“哈哈哈,活该!你会记得你出生以来说过的每一句话吗?我会清楚记得52张牌的顺序!”爱伦坡得意的甩了一下斜刘海。
“我就知道你个混蛋又在记牌额!”
“给我输的只剩下裤衩吧!哈哈哈哈!”
“不!区区爱伦坡……只是区区爱伦坡额!”
凯特无奈的摇摇头,在一旁苦笑着打开了钱包,显然是早已习惯了这两位伙伴的性子。
突然米特发现一旁的台球桌后面伸出了一只手。
原来那边的沙发上还睡着一个人,凭米特的感知进屋半天居然没有发现。
这人的存在感太低了吧!米特心里想到。
【此处容许声音传播。】
戴斯·奈尔一边“呀嘞呀嘞”的念叨着,一边坐了起来。
米特赶忙站起来向他鞠了一躬。
“您一定就是戴斯先生吧!感谢前些日子您和格雷斯科长救了我!”
戴斯·奈尔偏头盯着米特看了一秒,就收回了目光,他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他揉了揉颈椎,不由打了个哈欠就离开了休息室,全程没有和爱伦坡他们说一句话。
米特有些错愕,其余三个人对此倒是见怪不怪。
“哎呀,副科长今天也是一如既往的深沉额!”卡拉托着腮帮子感叹。
“呵,怎么?女同也有对男人发情的一天?”爱伦坡讽刺道。
“我可不是女同,我只是没遇到喜欢的男人罢额,毕竟现在的男人都太无能,连我个女人都不如,你说对吧典型代表?”
卡拉翘起兰花指比爱伦坡更加娘炮妖娆的撩了一下刘海,中途还目光鄙夷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她明明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气的爱伦坡鼻子直抽搐。
结果就是两人用国际友好手势互相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