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米萱,不管别人怎么说都我行我素。
为了保险起见,她打电话到保卫室,要了一下总裁室门口的监控。
米萱抱着一叠文件走过来,她似乎有点慌乱,好几次文件都差点掉到地上。
沈嘉学回来的时候就看到顾倾倾一脸严肃地支着下巴,望着桌子上的文件发呆。
“怎么了这是,我听说你发烧了?好点没有?”沈嘉学关切地问,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顾倾倾的表情恹恹的,连回答都是有气无力:“不知道,反正死不了。”
沈嘉学看出来她有心事,在她身旁坐下来看着她。
“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顾倾倾摇摇头,不是她不想说,而是她还不知道该怎么说。
米萱来总裁室送文件,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她没看见什么,也不想随意猜测。
上次她被刘艳叫走,米萱一直在极力劝阻,还第一时间去通知了沈嘉学。
虽然她脾气不好,架子也挺大,但作为同事和朋友,她的确是真心的,顾倾倾也把她当成自己的朋友。
“你不想说,我也不强迫你,等你想清楚了再告诉我也可以。”
沈嘉学看她烧得厉害,也不再深究到底是什么事儿了,他只想顾倾倾赶紧去看病吃药。
顾倾倾打了个哈欠懒懒道:“那很可能我这辈子都想不清楚了。”
顾倾倾不想去医院,沈嘉学只好先把人送回家,然后找了个大夫来给顾倾倾看看。
晚上回来的时候顾倾倾还在打吊瓶,一直在不安分地动来动去,莉莉在旁边胆战心惊,生怕她跑针。
莉莉之前接受过比较专业的护理训练,所以她要负责盯着顾倾倾好好地输完液。
看到沈嘉学回来,顾倾倾马上不满地嚷嚷:“我就是稍微有点儿发烧,为什么一定要输液?庸医,你找来的人就是庸医!”
一个小感冒,沈嘉学当然不能把傅渊拉来,但是来的也绝对是靠谱的医生。
如果吃药就能好,大夫绝对不会让她打吊瓶,既然人家都这么做了,那看来还是挺严重的。
“行行,庸医,绝对的庸医,等你好了我就带你去医院投诉他。”
刚到家得某大夫连打了几个喷嚏,他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不解道:“怎么回事儿?难道我也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