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菜了，把程惟一气到了？”
柏颜忽然问她：“你为什么喜欢程惟一？”
“啊……”莫晓被她直球地问题问得脸红，“这……这个问题……”
“因为他长得帅？家里有钱？还是篮球打得好？又或者，只是因为大家都喜欢他，所以你也庸俗地跟着喜欢他？”
莫晓赶紧摇头：“当然不是，我喜欢程惟一……是因为……”
她讲了一个故事，发生在程惟一初中时代。
那时候程惟一的班主任是个很严厉刻薄的男老师，以羞辱、打压学生为手段，有一次他们班上有个女生考了年级倒数第一。
恰逢那个班主任心情很差，于是把那个女生的座位搬到了垃圾桶旁边，并且要求全班所有同学站起来，一人说一句“再也不会和那个女生说话”的承诺。
轮到程惟一的时候，他站起来，双手插兜，很拽地说了一句——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当老师？”
说完就直接离开了教室。
后来这件事情不知道怎么回事，被家长捅到了校长那里，再之后，那个男老师就被调到了图书馆去了。
“你是那个被欺负的女生？”
莫晓摇头：“当然不是，我初中和程惟一不是一个学校的，我是在网上看到这件事的。”
柏颜不是很能理解：“你因为这个故事，喜欢上了他？”
“对啊。”说起这个，莫晓瞬间来劲，“你不觉得程惟一很酷很拽很帅吗？”
柏颜想了想，还是不能理解。
莫晓挥挥手：“嗨，你不懂，喜欢就是这样，没什么特别的理由，但是……就是一种感觉，崇拜你懂吧。”
柏颜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她也没崇拜过别人。
大学四年，她对围绕在她周围的男生，都带着一种似有似无的“看不上”的情绪。
两人下了车，莫晓拉着柏颜往出口走，正好碰到了抽完奖的何以明跟肖恬。
柏颜瞟了肖恬一眼，见她两手空空，应该是没抽中。
何以明则凑在肖恬身边讨好道：“没事，回头我给你买一个一模一样的。”
肖恬抬头看了看一旁的程惟一，对何以明矜持道：“不用了，其实我也没有那么想要。”
何以明看出来这个小妞只把自己当成接近程惟一的登云梯，心里那股热乎劲也就淡了几分。
高中恋爱嘛，也就是谈个感觉。
这个不行，还有下一个。
他故意落后两步，拍了拍程惟一肩膀，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我怎么觉得，柏颜和肖恬站在一块，更好看一点。”
程惟一用手肘捅了他一下，让他闭嘴。
“干嘛，说说都不让啊？”何以明贱兮兮地，轻声道，“这么宝贝。”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