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答她说:“就是我们住的这个山后面呀!那里有鬼子挖坟,正好让我看到他从坟里往出爬,我就拿石头在他头上砸了几下,他就不动了。在他身体往洞里滑的时候,我就拉住了他手上的手表,然后它就成为了我的了!李医生我是不是很厉害呢?”
李姐满脸沉思的对我说:“是,梨儿很厉害。”
我这么和她说,只是想让更多的人知道,鬼子打着我们老祖宗东西的主意,让他们想办法。
我走出帐篷,去营地周围捡了很多柴,拿不上了,就都放空间。实在是心疼那只狗子,别让那家伙跑这么远,却只叼一根,来来回回的太累了。
捡的差不多了,趁着没有人起床,都给狗子堆在火旁边。大黄抬头看着突然出现的一大堆柴,狗脸上表现出惊异的表情。
看着这狗脸,我不禁乐了,这狗子……。
我掏出灰里的红薯,烧水做了一个疙瘩汤。盛到小桶里,背上红薯。一个帐篷一个帐篷的悄悄看大家了醒没有?
结果大部分人是醒着的,看来他们不是睡醒的,是疼醒的。我给醒着的人,盛了汤,分了红薯。又给那十三人喂了汤,可这十三人还是没有醒。算了,什么都得慢慢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李姐抱出了一堆带血的纱布,交待我洗了血后,用开水煮过后才能晾起来。
我在河边,边洗纱布边想着书上的那段话。突然就灵光一现,子午诀,不就是这段话后,第二面的图吗?真是笨死了,这么明白的事竟然想了一天。还真是笨呀!晾好纱布,又开始做早饭。
烧上水,和面做饼子。
这时芳草跑来说:“多烧热水,又有战士发烧了,要给他们擦洗发汗。
我说:“这锅你先提走,我在烧,马上就好。”
芳草手脚麻利的提水走了。
我又提桶往锅里倒水,实际是从大水壶里倒出的。提桶这动作也只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
又拿了两个大锅,坐到武班长他们挖的灶口上,加水点火。要做饼子,有点忙不过来,叫了大黄来帮烧火。这回我可是长记性了,提前拿肉给它,省的被这玩意儿骂骂咧咧的。
拿出十几罐罐头,一边做饼一边切。
(这罐头可是货真价实的肉呀!可不是我们现在加面粉的火腿肠。)
又拿出三十斤左右的猪肉,炖上。忙忙乱乱一通操作,连烧火的大黄都要受不了。
芳草过会来提桶水,过会又来提桶,来来回回七八趟下脸色越来越难受。两眼通红的说:“冯班长他们会没事的吧!可是没有消炎药呀!大丫和小赵来回的给他们擦洗,一点不见好,李姐都要哭了。”
我平静的对她说:“别忙着哭,先帮我把饭菜分一下,送到帐篷里。”
芳草气的跺脚,但手上没有停,帮忙分着饭菜,嘴也没停着,气恨恨得说着我冷血。
我也提上饭送到芳草说的发烧的营帐,这个帐篷是为了方便照顾,从鬼子车上拿的最大的帐篷。大家把发烧的,昏迷的都抬到了这里。也是怕发烧传染给别人,不得不这么做。
我才刚进去,就看到一片愁云惨淡,大家只是机械的给伤员擦洗着,眼里是化不开的悲伤。这时一个受伤不怎么重,来帮的战士看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