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胧：“然后她们的活动范围还是被灵境限制住了，想要让我们帮忙解除这种限制？”
蒋馨：“若虚你没问过她们灵境是什么样的地方？”
李若虚无奈道：“没问。俩女鬼啥事都藏着掖着，貌似没啥问的必要。”
蒋馨：“为什么不问？”
李若虚懒洋洋靠在座椅上，解释道：“她们没有交待灵境情况的意思，要么是有啥不好和我说，要么自己也不清楚灵境的情况。”
龙胧倒是听明白了，小声道：“小老师，你鳞片都收了，不会是不想和她们合作吧？”
李若虚：“确实不太想合作，安琪拉埋伏过我，收点儿精神损失费过分吗？不过倒不是之前打了一架的原因，主要是俩女鬼啥情况都不说，我生怕咱们一不小心再掉进坑里。”
蒋馨打量着他的神色：“然后若虚你又觉得这可能是个破局的机会不太想放弃，现在正犹豫着呢。在等我俩想出合适的理由，以便能做出相应的取舍？”
李若虚眨巴两下眼睛，算是默认。安琪儿和安琪拉提出的合作请求应该算是一次隐藏任务，除了破局说不定还能捞到不少的奖励。
关键还是情报太少，危险性太高了。
他也不得不承认和白色巨蛇一战直接减员了三四人吓住他了。
闭环世界的危险性超出了想像，他只想一稳再稳。
心中的矛盾之处就在这里——惊悚可不会因为你稳下来就安全了，有时候说不定死得反倒更快！
龙胧和蒋馨交换个眼色，神情都正经了许多。
两人开始交流着各种可能性。
安琪拉和安琪儿要进灵境寻宝是关于贪念的猜测。
想要逃脱镇压是关于自由的猜测。
俩女鬼没准是想进灵境拯救什么共同的男朋友是关于爱情的猜测。
安琪儿对容貌特别执着，或许灵境中存在着什么改善本体容貌的办法是和美色有关的猜测。
安琪拉不男不女的相貌或许是因为雌雄同体，灵境中可能存在将她和“同体兄弟”分割的办法是和伦理有关的猜测。
靠谱不靠谱的猜测估计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李若虚在驾驶位双眼微眯静静听着。有她们帮着开拓思维，思路也能变得宽广一些。
他没想到的是二女很快就得出了个不错的结论。
不管对方是要挖宝、趁马德林一族出事争夺什么控制权一类或者干脆就是犯人，蒋馨和龙胧商讨片刻得出个结论：对他们不见得是什么坏事。
俩女鬼什么事都藏着掖着倒不一定是在算计他们，更大的可能性是因为有顾忌！
换句话说俩女鬼其实也怕李若虚他们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