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维莉雅推醒正在睡觉的柳浪,她将众人讨论的结果告诉他。
众人最终还是决定与教徒决一死战,只有将教徒打败,他们才可以坐船安全的离开。
而柳浪作为预言之子,斩杀德瑞克的任务就交给他了。
据小道消息说,过两天教廷会在独立广场辟谣,到时候西部八成教徒都会去,德瑞克许诺那将会是一场神迹。
“混入群众?”奥维莉雅将计划讲到一半他才清醒,总感觉这个办法一点水平都没有。
柳浪捏着下巴,思考奥维莉雅刚刚说的计划:这那是计划啊,一点谋略怎么都不讲,几千年前我们都不用这种土办法。
他想将计划润色一下,却发现自己的智谋也有限。
早知道来之前读点兵书了。
柳浪想着自己熟知打仗的名场面,一拍脑门还真想到一个办法:“让这边的首领弄点红袍,但一定要和教徒区别开,实在不行就在胳膊上系一个绿巾,不光咱们的人要穿上,连那些围观的从群众也要哄其穿上。”
“这样做有什么用呢?”奥维莉雅不太明白。
“咱们和群众是共情的,或者说咱们就是群众,这次突袭是正义之战,咱们要让群众知道教廷丑恶的嘴脸。”
“最好双方的得打斗要从争执开始,用情绪促使双方打斗,这样咱们人数上得劣势就变成优势了,穿的和他们相似,是为了更好下手,让他们打的时候不能专心。”柳浪解释道。
“可是他们有火心,一旦打起来是很容易辨别得。”奥维莉雅认真道。
“那是第二波的事情,第一波肯定会将他们打蒙,到时候咱们的人专门看胳膊上的绿巾,他们的人一是分不出来,必会心乱如麻,到时候还哪有空看对方的心脏红不红。”柳浪正色道。
奥维莉雅沉默地点了点头,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便将这个提议向告诉这边的首领。
柳浪拿着手机在手中打转,手机没有娱乐的软件,他除了转手机也没有其他能干的。
整个组织在一座废弃的厂房里,一群人吃住都在一起,他因为跟其他人沟通不了,索性就找个靠窗的位置躺下。
厂房内,他感觉出几道不低于自己的气场,他想训练可又怕其他人偷学,所以只好忍着骨头生锈。
正百无聊赖四处张望,忽然看到奥维莉雅双手捧着一个蓝色的花瓶,哭丧着脸向他走来,双眼通红明显是刚哭过。
“怎么了,有人欺负你嘛?”柳浪皱着眉,拿起灵角打算去教训下对方,计划是他提的,有什么事冲他来,为难个小姑娘算怎么回事。
奥维莉雅摇了摇头,低下头啜泣道:“我父亲他去世了。”
柳浪拍了拍她肩膀并没有出声安慰,因为他没有父母,很难理解。不能通情的安慰会显得很假,他的心性就是不做假。
奥维莉雅顺势靠在他的肩膀上,开始了无声地抽泣。
他的肩膀一片湿润,只好轻轻地拍着对方的后背,听对方的呢喃,他是一句都没听清。
良久之后,奥维莉雅擦干了眼泪,故作微笑道:“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呃,没事。”他眼珠四下扫去,看到厂房的人都在朝他俩这边看,心想:准确的说是咱俩让他们见笑了。
“你知道父亲刚才都对我说了什么吗?”奥维莉雅坐在地上抱着花瓶。
他看着花瓶摇了摇头,心里却在想:不会看我这么英勇,让你以身相许吧,这样的话,那可我真不好意思,老先生应该面对面嘱托我,那样我碍于情面肯定会答应的。
奥维莉雅不知道他心里想的,而是咬着下嘴唇一字一顿地说:“父亲说让我将他的骨灰洒在家里的花园中,因为母亲的骨灰也洒在哪里了。还说不管到那都要记住我的家仇,我答应我的父亲,这里的家族产业我一定会拿回来的。”
“德瑞克这个畜生,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