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吧!”徐尧溪开口,“你放心,我什么都没跟你母亲说,现在,跟我走!”他说着拉着伊律的手将她拽进了电梯。
她不相信他,可是她没有办法,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追上母亲,然后找个合适的理由跟她解释这一切。默默的蹲在电梯的角落里,任眼泪依旧决堤般往外涌,伊律却是再不发一语。
孤傲的徐尧溪,试图放弃所有的尊严和仇恨,将这个哭泣的小女人温柔的拥在怀里,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痛快的大哭一场,却在看到她受伤的小兽般的眼眸和对自己的防卫时,将伸出去的手臂缩了回来。
这样因误会而促成的母女反目的戏码,本该带给他复仇的快感的,可是,这一刻,他却一点也愉悦不起来。那样一个因为打了自己女儿一巴掌手都会抖起来的女人,怎么也无法将之与姑妈口中对母亲百般刁难的恶妇联系起来,是不是这中间有什么他不知道的误会,他有些疑虑。
电梯一停下,伊律便发了疯一样的冲了出去,可是只有兰姨一个人站在那里,望着不远处一辆刚刚发动的出租车。
“妈!”
伊律大喊,慌忙的去追那辆出租车。跑的太快,脚上的鞋子忽的崴了一下,措不及防的,整个人便狠狠的跌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