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如果说换做现在,怕是她也要做同样的选择,可是伊邦得的作法却让她心寒。
“一切都过去了,后来不是他决定将公司的经营权交给你,就是觉得心理不安吧。”
“我没事,你忙去吧。”
伊律想要静一静,便将徐尧溪撵了出去。
刚下楼,吴孟书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伊律还好吗?”
“说是没事,我看怕是要伤一阵子了。”
“都怪我,没想到一时嘴快,竟然造成了这样的结果。”
“没事,迟早她也会知道的,所以这样的方式也好,免得我们一直觉得心理像是欠了她的,一切说开了就好了。”
“那就好,我害怕你怪我呢。”
“不会,我还感谢你帮我了大忙,要是我还不知道该怎么说,对了,那事怎么样了?”
“警方已经跟踪好了,就等着收网,关心悠这次的打击很大,她本想着借着孩子一石二鸟,哪知道竟然又发生了那样的事,真是天助我们。”
“那就好,务必将这一伙人一网打尽。”
徐尧溪说得坚决,心中对于关心悠没有丝毫怜悯。
“少爷,要不要吃晚饭?”李妈看着楼上紧闭着的房门,问道。
徐尧溪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没事,你准备吧,我去叫她下来。”
伊律还是那样坐着,一动不动,像极了一尊雕塑。
“吃饭了。”
“你们吃吧,我不饿。”
“伊律你这样自轻自贱给谁看,伊邦得现在在国外,他根本不你现在怎么样。人生本来就这样,朋友背叛,家人背叛,这都是稀松平常的事,有什么值得如此的。”
“我没悲伤,我只是需
要静一静。”伊律不承认她是为了伊邦得伤心,可眼泪却不听话的落下,让她的说辞变得没有一点可信度。
“你和看看你的样子再说话,看是不是口是心非。”徐尧溪将她推到镜子面前,镜中的人儿双眼挂泪,看那模样就让人伤感不已。
伊律看着镜中的自己,的确不是像没事的样子,她一直都是这样自欺欺人。
“走吧,下去吃点饭,我再陪你散散心。”
徐尧溪拉着她,一步一步的向前走。
“你别对我这么好,我怕我自己以后受不了。”
伊律将手从他手中拿出,一个人走下去。
徐尧溪苦笑了一下,只得跟在她后面。
李妈做的是她最爱的几道小菜,伊律却胃口缺缺,似乎提不起兴趣。
徐尧溪不断的往她碗中放菜,那模样像极了一个丈夫。
看了他一眼,伊律没有再说话。
她不需要别人的关心,如果只是注定只是彼此生命中的过客,那还是简单一点的好。
“你知道二叔今天告诉我了什么事?”徐尧溪的声音淡淡的,没有太多感情。
但伊律听得出来,他有事要告诉自己。
于是也就认真的听着,才发现他半天没有说话。
“你不是有事情告诉我么?”她问。
“你知道吗?二叔今天告诉我,我是一个野种,根本不是徐家的骨肉,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情是怎样的,我当时恨极了徐家,是他们将我捧到了至高的位置,又将我摔下来。”
“你就那样相信他的话?”
徐风清有多狡诈,他不是不清楚,伊律觉得徐风清如果真的断定他不是徐家的骨肉的话,怕是不会那么轻易的让他接手徐家。
“我其实也不知道,但是我却并不想去纠结那个东西,所谓的血缘,不过是人家更加自私的借口而已。
”
徐尧溪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让伊律觉得有些不可置信,在她的印象中,他一直是一个为了真相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根本不相信徐风清的话,伊律觉得后者更为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