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关门,又是他出来的声音。
一听到这,伊律只得将被子捂得紧紧的,生怕自己会扑上去。
“你干吗?”徐尧溪看到她这样,拉了拉被子,问道。
“没事,我喜欢这样睡。”伊律忍住被闷得难受的感觉,闷闷的答着,想要起身又怕惹得身体一阵怪痒。
徐尧溪一听,也懒得再去理她,挨着她便睡下。
他的身体还有淡淡的香气,刺激着伊律的嗅觉。
更为何恨的是他只穿着一条裤,便挨着她躺下。
任凭她将头捂得更紧,身体上传来的异样怎么也去不掉。
“你到底怎么了?我说了,关心悠流产也不关你的事。”
“为什么不关我的事?”一听到这个,伊律一下了掀开被子,直直的问。
“医生说了,她是身体原因才造成这个孩子夭折,
如果不是这次的事,这个孩子也存活不下来,你知道我的意思了吧?”
这说得太明显了,徐尧溪本想再给关心悠留点后路,可哪知这个笨女人产竟然担心成这样,不得已,他只得如实相告。
“真的吗?真的吗?”伊律一时兴奋不已,问了他两遍是不是真的,脸上的红更加的重。
“真的。”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伊律一下抱住了他,整个人也伏在了他的身上。
徐尧溪的喉咙不自觉的吞了两口口水,他是有近半个月没有和她有亲密,今日不知怎的,他突然觉得今夜的她是如此明艳动人,在这微弱的灯光照耀下,显得更是娇艳万分。
“对不起,我……”
伊律正想说着什么,嘴唇却一麻,一片温热。
徐尧溪竟然亲她,大脑一下子一片混屯,伊律来不及思索这是为何,本能的一把将他推开,双手捂住嘴唇,有些闪躲。
“对不起,我……”徐尧溪也一下了回过神来,他刚才是怎么回事,竟然情不自禁的就亲了她。
此时的他显得有些羞赧,嘴唇一张一合,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没有说出来。
伊律看得心头一热,又伏下身去,直直的亲上了他的嘴唇。
这一下倒换作徐尧溪惊恐,事情一下子来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怎么会这样,伊律努力回已,却只有零星的片断还记得,却怎么也衔接不起来。
“醒了?”
咦,他竟然醒了,伊律没想到他这么早就醒来,还任由自己这样睡在
他的身上,可是想闭眼睛已经来不及,他已经看到自己醒过来了。
想想也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她没有必要为了这个事情装傻充愣。
两人早已不是清纯男女,就不要再装得跟个什么似的。
大方的起身,站在他面前穿衣服,一件一件选择,没有丝毫怯弱。
徐尧溪有些好笑,这个女人总是这样,总是不服输,可是只有他明白,她其实本没有这样坚强的内心。
从头至尾,她只有他这一个男人的事实没有改变。
“这件不适合你,换一件。”徐尧溪仰躺,拿着一支烟,边吸边说。
明明就是故意装着不在乎给他看,可是这种小伎俩在他这完全行不通。
伊律瞪了他一眼,偏偏不理会,拿起这衣准备往身上穿。
“我说了这衣服不适合你。”
他又说了一次,却惹得伊律很是不高兴,“这套衣服是我才买的,这色彩也是我喜欢的,怎么就不适合我了?难道你就知道哪些适合我?”
他未免管得太宽了吧,两人都是各取所需,抑或是夫妻关系的义务,她也觉得无可厚非,而如今,他却对着她的衣着来指手划脚。
“你现在是一手不能掌握的女人,所以这个号不适合你。”
徐尧溪比了一个握住的手势,含笑的看着伊律。
他的意思竟然是这个,伊律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