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心,呵呵呵。”
程爸爸也边笑边点头,程天翔微笑着看着伊律,伊律尴尬的说道:“你们怎么聊着聊着就聊到这了啊,竟说离谱的事。”
为了避开大家的目光,伊律拿出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着:一条新简讯,来自:徐尧溪。
喧闹的台球厅里,徐尧溪依旧在台球桌上独霸一方,可是他今晚和平时不一样,平常的他打球总是有着几分玩闹的成分,因为即使随便玩两杆他也会赢的,但是今天的徐尧溪,出杆总是带着一股狠劲,出杆大力且带着平日里少有的野蛮,球进袋总是带着“邦!邦!”的响声。
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走到吧台前,对辉哥说:“老大,你瞅瞅徐尧溪那小子,今个好像跟平时不太一样啊。”
“嗯,我看着呢。”辉哥不温不火地说。
“我感觉球都快被他打碎了,这是打球呢还是泄愤呢。”花衬衫边说边乐。
“年轻人嘛,火气太大,老K啊,你去把他给我叫来。”
老K走到台球桌边,围观的人依旧很多,随着黑八的落袋,又一局打完了,“好了好了,先不打了。”随后老K又走近徐尧溪,“辉哥让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