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避讳还是需避讳的。"慕容墨再度端起了桌上的茶杯,将里面的茶一饮而尽。
"哈……哈哈……"牧玖笑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仰头笑了几声,才又暧昧般的靠近慕容墨道"我只听过,男女授受不亲,还从未曾听过,男男授受不亲呢。"
慕容墨因着牧玖笑身上有伤,又不好推开,只得冷声开口"陛下,你也应该知晓你的传言。"
"嗤,你我相识多年,也该明白那是假的呀。"牧玖笑挑起慕容墨前面的一缕发丝,调笑道。
她还不知道,这慕容墨跟她打了这么久交道,居然还怕她这断袖的名声。
这么想的牧玖笑,显然忘记了,她之前就是用断袖这茬,威胁的慕容墨。
"臣不敢妄言。"慕容墨僵硬着身子,一板一眼道。
这样的牧玖笑,让他无措,他不知该怎样对他,像以往那般,揍他?显然不可以,他现在已经不是不受宠的三皇子了,他现在是南枫的陛下。以下犯上,他的信仰,不允许他这样做。可,他真的受不了这样的他。不是断袖,却做出断袖的姿态,究竟想做什么?
"不敢妄言?阿墨,怎么会这样说呢。"牧玖笑依旧把玩着慕容墨的发丝,桃花眼甚是勾人的望着慕容墨。
"陛下,你认错人了,臣不是阿墨。"一听阿墨这两字,慕容墨就如炸毛的狮子一般,一把推开了牧玖笑,一点也不顾自己的头发还握在牧玖笑的手上,以及,牧玖笑,还受着伤。
"你谋杀啊!"被推了一把的牧玖笑脸色不好的吼道。幸亏刚刚他推得不是受伤的地方,不然,伤口绝对会裂开!
丫的,什么仇什么怨啊,真是的!
"臣不敢。"慕容墨单膝跪地道。刚刚推得那一下,真的只是太生气了!阿墨,这两个字,他真的不想听。幸好他伤口没事,不然的话,他死不足惜。
"你有什么不敢的?"牧玖笑不客气的反问。
"臣不敢。"慕容墨没有回答牧玖笑的问题,只是重复着,臣不敢这几个字。
"算了算了,你起来。"也是她的错,无意识的唤了声阿墨。
他不是阿墨,阿墨不是他。
"是。"慕容墨应声,只是态度又冷了些许。
"对了,看我,都把正事给忘了。"牧玖笑一拍脑袋,一直在这有一搭没一搭的聊,都忘了她找他是让他注意安全的。
"什么事?"慕容墨面色依旧不善,不知何时起,他真的厌恶,阿墨这两个字。阿墨,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是个替代品。
"此次去往灾区,你小心些,这么些个日子,意外不断,我可不希望,你回来的时候缺胳膊少腿的。"牧玖笑坐在凳子上开口道。
"会的。"担心他的安全吗?
"我还指着你回来保护我呢,你死了,我又得重新找护卫了,那样太麻烦,而且护国公估计也饶不了我。"就在慕容墨心中感动还没褪去,牧玖笑就接着说出了这么几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来。
"你滚。"毫不意外,慕容墨生气了,指着门口,直接就以下犯上的来了两个字,你滚。合着让他小心点,就只是怕麻烦,和怕他父亲责怪,他,就没有一点点,为他担忧吗?亏他还把他当成朋友,本以为……原来只是他,自作多情。呵。
"别生气嘛,我走还不成。"牧玖笑站起来摆着手,退出房间道。
直到快踏出房前一步才又扭头道"早去早回,毕竟,你是我信任的人。"
早去早回,毕竟
,你是我信任的人。明明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但听在慕容墨的耳里却不同了。他信任他?一瞬间,慕容墨觉得他做的一切,都值了。他信任他,不是吗。
出了慕容墨房的牧玖笑并没有直接回房,而是去了白离萧的房间。
"咚咚咚……"
"白大人,在吗?"以白离萧的性子,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