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费轻总会腰酸背疼好久,温珩哪都好,就是嘴太碎,与费轻对抗的时候,总是叽叽咕咕不停的说话。
后来,费轻也开始跟着县衙里的防卫队学习武术,再与跆拳道结合,她如今也能与鸣风一战,不过大家都知道,鸣风总是会让着她。现在鸣风已经开始教费轻学习马术了。
费轻也总能遇见周渊澄。那日费轻坐在亭子里,靠着柱子看书,用异能拿过了桌上的水,刚喝了一口,便听得有人唤她。
“费轻姑娘?”
费轻一惊,杯子里的水都洒了出去,她把杯子悄悄放下,听见周渊澄问:“我刚看见有个黑色的东西飞过去了,你看见了吗?”
“什么…什么东西啊,我什么也没看见啊。”
“这个先放在你这里,一会会有人贴在告示栏中。”
“要贴在告示栏,我帮你去吧。”
“真的,如此甚好,多谢你了。”
等着周渊澄离开后,费轻把杯子放回到桌上,拿起告示一看:观音庙尚在修缮,勿近,另观音庙中小金像遗失,知者速报。
费轻没有多想,看四下无人便悄悄结印到了县公示栏处,将公告贴上去,慢慢地许多人聚了过了,费轻站在旁边听他们讲话。
观音庙出现的尸体,听众人的议论,谁都不知道尸体是谁,不过他们倒是说起了观音庙的从前。
话说几年前初建观音庙时,是由监工杨文译负责总理,工头便是现在邵家老爷,邵絜。不过那年观音庙上完竣工杨文译就跑掉了。那年收成不好,市场也不景气,多的是饿肚子的人,也许就是因为这个,杨文译拿了修建观音庙的钱,卷款逃走了,没人能找到他。奇怪的是,他却没有带走妻儿。
费轻正欲向旁边的老爷子发问,突觉身后有人拍了拍自己,转头一瞧。
“是你呀,解鸣风。”
“你怎么在这儿呀?看什么呢?”
“公告,我见周渊澄忙,故而帮他贴来。”
“你今日闲下来了?温珩与玄生今日没教你练剑?”
“没有,他们说你给他俩人布置任务了,你难道给忘了?”
“哪能,欸你既无事,恰巧我也无事,不如我带你去骑马,我教你学,可好?”鸣风嘴上问她意见,却拉着费轻骑上马就去了郊外。
“我不去,我还回去找周渊澄呢!解鸣风!”
费轻不想去,可鸣风也不管她说什么,拉着她就走了。
鸣风牵着马,让费轻骑在马背上,不过半日,费轻已熟稔不少,她就让鸣风放开手自己去跑,跑了一圈回到了鸣风跟前。
“怎么样,我厉害吧。”费轻一副得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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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你最厉害,我儿时学骑马就用了半个月,你如今只需半日,真是绝世天才。”(^~^)
费轻也哈哈笑,听不出来这是鸣风在哄着她。“费轻,你和渊澄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有些日子了,他帮过我呢。”
这时鸣风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喜欢他啊?”
本是开玩笑的一句话,鸣风却看到费轻红了脸,结结巴巴的说:“你…你说什么呢。”
“咦,还以为人看不出来呢,快去骑马吧,“骑马远后,费轻往后看了一眼,只看见他的背影。
那天过后,费轻继续跟着玄生温珩练习,好些日子不曾见鸣风。但是费轻根本不管,她只要见到周渊澄就高兴,常去寒光亭,还是骑着马。
“玄生,你们这些天见过费轻吗?”这天费轻回了楼园,玄生和温珩跟着鸣风去了观音庙,鸣风问起来。
“没有啊,这些天她总是跟着渊澄玩,去寒光亭。”
“她为了找渊澄跑到了寒光亭?”
“对呀,”旁边的温珩也开口了:“这几天也不仔细练剑了,得空就要骑马去,她也不嫌远,每次回来总是错过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