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些天了,怎么我也不见明府,他也不来看我呐?”费轻躺在床上问。
“没人告诉你?就你们遇险那日,明府本来早早要去上头平安郡,因你们迟迟未归,才耽误了,第二天一早就赶车马走了。”
“这样啊,那什么时候能回来?”她迫不及待要把这件事告诉鸣风。
“还得差不多一个月吧,怎么,你也想念明府了。”
“你别瞎说,我有事告诉他呢。”
“说起这,我也想起来了,在竹小姐的事还得找明府说合说合,陈大人那边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正是了,此事过后,陈咲也经常来看在竹,在竹却总是让底下的人回复他,从不亲自见她,也来看过费轻一次,可她因为那封信的事总不敢见他,不过她现在觉得该承认了,陈咲毕竟不是宋一鸣。午后费轻趴在桌子上写日记,在竹从窗前经过,叫了一句:“小轻,干什么呢?”然后进了屋。费轻合上了本子,“没干什么,对了,”费轻从抽屉里拿出封藏的信,“这信是前些天陈大人让我给你,结果回来我放起来找不到了,一直没告诉你,抱歉。”她还为自己的私心找了借口。
“我…不想看。”在竹歪开了头。
“还是看看吧,大家都知道你最近为什么伤心,也许这封信会有惊喜。”
在竹想了想,拆开了信,看完后又把信折好放起来,还露出了笑容。不过更好笑的是费轻明明知道信上的内容,却还是明知故问信上的内容,在竹说:“也没什么,只是他说有重要的事告诉我,我到挺想知道,”在竹笑了笑。
“那就去问问他吧。”费轻笑着说。听到这话,在竹先是愣了一愣,而后顺着费轻的视线看向窗外,看到陈咲正往这边走。
费轻一直坐在窗边,看着窗外,陈咲好像在同在竹解释,最后在竹要走,陈海岩一把抓住她把她抱在了怀里。
这些日子夜里入梦,常常看到从前在学校时和朋友们一起,和宋一鸣一起,有时会梦到陈咲,他和宋一鸣的脸重叠起来,叫我分不清哪个是谁。可我又想,我真的喜欢陈咲吗,是因为他和宋一鸣的样貌一样?果然,我喜欢的还是宋一鸣吧。
这天晚上又下起了雨,把观音庙塌掉的地方冲刷的更深,露出了白骨。
几日之后。
夜晚,身在平安郡的鸣风收到信件,看完后立马叫进来了温珩,“温珩,我现在去见郡守,明早我们动身回新都。”
“属下明白。”
费轻自从卧床已经大半个月了,因为她的房间在二楼,所以也很少出门,也没怎么见过园子里的大家。不过有时候在外面坐着,她也能听到别人说话。
“那个费轻,我已经半个月没见过她了,就仗着救了咱们家小姐一次,整天什么也不干。”
“不是说她受伤了吗,而且她是明府的朋友,说来也不用做什么啊。”
“什么明府的朋友,要真是这样,明府能一直待在县衙,我可没怎么见过明府去找她,而且在竹小姐还会给她月钱,哪有这样的朋友,还有什么受伤啊,我看就是个幌子罢了。”
“原来如此,我见悠悠还与她走得很近,我也得去告诉悠悠,离费轻远点。”
这半月来,像这样的话,费轻听到的不在少数,就因为这样,常常午夜梦回,想起家乡,想起亲友,想念从前的日子,也想着等到鸣风回来告诉他。
这天鸣风终于回来了,悠悠跑着去告诉费轻,还没上楼就开始喊着费轻的名字,猛然打开门,“费轻,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她喘着大气,断断续续说完了这句话,拿起水倒了一杯先喝下了肚。
“什么好消息啊,你还要跑着来。”
“明府回来了!你不是一直盼着明府回来吗?”
“真的?那他现在在哪儿?”这真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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