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同乡叫木九,线索头就在他身上,我已经派人去调查。”沈园优雅又快速的吃着点心,毫不在意的道。
听他这么说,柳长乐也只能等了,现在酒楼被封,名声落入谷底,只有真相大白才能再次开业。
有了沈园的提点,衙门的衙役觉也不睡了,冒着风雪连夜去木家蹲守,正好逮住背着包裹爬墙跑路的木九。
一大早李县令便派人来通知说人已经捉住,正在审判。
柳长乐听到来人报告,踮起脚在沈园耳畔小声道,“我想去看看那人。我答应过马氏三天内要给她一个真相!“
“拜托啦!”看他不为所动,柳长乐双手合十,娇软的祈求着。
“按照之前姐妹的教法,男人最吃这一套,应该没问题吧。”柳长乐心里想着。
“既然想去,那就走吧!”沈园看她这样无奈的道,转身大步朝马车走去。
“县令老爷您明鉴,苍天在上,草民只是偶遇而是同伴惊喜不已,约着同乡多吃了几次饭而已,害人?草民怎么敢做这样的事情!”
柳长乐进来看木九跪坐在堂前,姿态卑微的辩解着,态度看起来很是诚恳。
“你在撒谎!”
“你说你没有杀害马家大哥时,右手掌后缩往下按,这是不安的意思;你表面说着痛惜同乡无故死去,你没发现,你在说的时候嘴角微微上扬?
你在回忆,你在开心,你用手放在额头,眼珠却往左下角看,你知道马家大哥因为什么而死,你很自得没有人发现,因为证据很难得到!!”
柳长乐一步步走进木九,一字一句道。
木九脸僵硬住,不知该做什么表情,额头冷汗直流。
众人听她一说下意识看去,正好捕捉到木九一闪而逝的微笑,躲闪的眼珠子四处看着不敢与人对视,显然心虚至极。
“大胆!!本官面前竟敢百般狡辩,不知悔改,来人,上板刑!”李县令自己虽然草包,但是在自己主子面前被人如此戏弄,出了个大丑气的七窍冒烟,老脸臊的通红。
魏明朝的板刑,顾名思义,木头制作的厚度不以的板子对犯人进行抽打。
板子由小到大,由薄到厚,由平滑到带钉齿,让受刑之人从轻松到痛苦,不断摧毁受刑之人的精神状态,直至崩溃。
两侧差役得令,从朝堂后呈上刑拘,一左一右驾起人拖在门外施加刑罚。
木九站起来左右躲闪,双手挥舞起来,“走开,走开,我没杀人!!你们没有证据不能对我动用私刑。”
“啪...啪......啪啪."
”啊.......我不服......啊.....“
门外板子响声一刻不停,木九声音由高昂变得沙哑变的无力,”别....打...了,马大是...是草民...谋....害。“
“果真是个胆大包天的刁民!!带上来。”李县令拍响惊堂木。
木九衣裳破烂,臀部以下鲜血淋漓,如死狗一般被人拖至堂前。
“草民,是草民..鬼迷心窍。这月上旬,草民偶然遇见来镇上卖野味的马大,马大野味卖了四、五两银子,草民当时欠下赌坊不少钱,于是把心思动到马大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