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滚,这可是我们赵家的田地。”赵子夫趾高气昂的说道,又一脚踹向桌子。
赵二伯得意洋洋的说道,”柳长乐的逮捕公告都张贴出来了,你们没看过吧,嘿嘿,我好心给你们带了一张,可得瞧仔细了。”
“就是,就是,一群院里卖身的玩意儿,还敢当主人的家。”跟着赵大伯的庄稼汉子道。
赵大伯吸了口大烟冷冷的道,“愿意归顺我赵家的可以留下来,我赵大全保他人身安全,否则,白县令的官威可不是你们这些贱民能想象的到的。”
柳七站出来道,”我呸,你爷爷我还能在你这杀人凶手上软了骨头。”
柳二倔脾气上来也顾不得其它,拿了扫帚就赶人,“好狗不挡道,爷爷还得上工,可不是你们这些吃白饭的孙子。”
赵二伯怒发冲冠,“你们,不识好歹,哼。”
“敬酒不吃,吃罚酒,赶出去。”赵大伯轻飘飘说道。
身后的庄稼汉子拿着各种农具就往柳家人身上招呼,柳家都是些壮汉也不是吃素的,两方打做一团。
“吃爷爷一脚。”
“我打个龟孙子”
“..........”
”你们等着,我赵大全还会回来的。“
半晌后,赵大伯乌青脸肿的带着一帮人灰溜溜的跑了。
“真是孬种,就知道往身后躲。”柳家众人轻蔑的说道。
赵大伯在柳家碰了壁后就坐上自家牛车准备去找白县令帮忙。
“子夫,再快点,等会县城就宵禁了。”赵大伯急切说道。
“爹,您坐稳了。”赵子夫回道。
“啪。”鞭子抽打在牛身上速度又提升不少。
“等等,子夫,你看那个是不是柳长乐。”
赵子夫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爹,爹,是那个贱女人。”
赵子夫看着进入客栈的柳长乐说道,“我看她还往哪躲,爹,您就在这盯着,儿子我腿脚快,我马上去告诉白县令,咱们家肯定能立个头功。”
赵大伯沉吟会同意道,“你快去快回,我就在这蹲守着,必不让那贱人跑掉。”
赵子夫撒丫子狂奔到白府,喘着粗气道,“柳长乐在红乐客栈,快告诉白县令,等会人跑了。”
他看门卫没人进去通报,上去抓着一门房重复道,“柳长乐在红乐客栈,快带我去见白县令,别耽误了正事。”
“哦~”
“你是何人?白县令和你又是什么关系?”林柏清朗声道。
林柏清身后被官差押解着的正是赵子夫口中的白县令。
赵子夫看来人身穿官服,身后侍从也带着刀,而后面的白县令戴着镣铐顿时腿软,结结巴巴说道“贱民山水村赵子夫。大人,白,白县令和贱民没关系啊。”
“原来你就是从大牢出逃的赵氏族人。”林柏清沉声道,“与红乐客栈那边的同伙一并抓起来。”
赵家众人再次在大牢相遇,双双抱头哭泣,“呜呜呜......”
赵大娘埋怨道,“都怪你,鬼迷了心窍要去坑杀老三,这下好了,连累一家人,可怜我儿子夫大好年华。”
“呜呜呜……都怨你。”
赵二伯和妻子也一脸怨怼的道,“大哥,你可害惨了我们一家,我的孩子还那么小,怎么受的住这刑罚啊……”
赵大伯跌坐在地一脸绝望,看着骨肉至亲,你一言我一语,如刀刃割肉,痛入骨髓。
当晚,赵家众人入睡后赵大伯便用捡到的碎瓷片割腕自尽。
“宿主,今天是最后天了,需要两碗血,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豆芽儿说道。
柳长乐把最后一颗丸子喂给柳云云,又给她擦了擦嘴角才回道,“尽快吧,子虚和天儿应该担心坏了。”
柳长乐醒来后不想天天被人监视着直接找沈园谈了条件,要求搬出来住。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