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点了一遍。
所以在今天又看到了他们时,金的大脑中就也条件反射一般的滑过了有关他们的情报。
厌烦的勾勾唇,金的眉眼中带着一股漠然,但脸上却依旧摆出了和母亲格外相似的社交表情来。
和交好的家族都打过一遍招呼后,格温德琳夫人用轻柔的嗓音开口,“你依旧还在讨厌着现在的这种生活吗?”
“我只是觉得…鲜血和硝烟才能让我品尝到活着的乐趣。”
“是吗…”
格温德琳夫人眉眼微垂,安静的看着金慢慢远去的背影。
只是一瞬间的落寞,但当格温德琳夫人再次抬起头来时,却仍然是那份雍容且骄傲,不容任何人去玷污的姿态。
————
慈善活动,花卉展,皇家阿斯科特赛马会…
整整四天枯燥乏味的活动后,琴酒终于忍耐不住了。
但面对琴酒的冷眼,艾尔维斯却毫不畏惧,“您一年总得有那么一段时间,脱离开琴酒的身份,维持好金这个您本来的身份的曝光率。”
金的眸光意味不明,但想到刚回到英国时母亲的话语后。
最终他还是妥协了,只是眉眼一片冰冷的朝着艾尔维斯看过去,威胁意味浓重的开口道:“接下来还要去哪儿?”
艾尔维斯还是那样恭顺的躬身向金行礼,但说的话就不是那么好听了,他笑容灿烂的从背后抽出行程安排来,就开始向着金汇报。
“…明天晚上您需要去巴德明顿剧院与格林德沃伯爵一同观赏《浮士德》,然后后天早晨,是皇家军队阅兵式。”
艾尔维斯将记事本合上,目光诚恳的向着金示意,“只要这些完成,您就可以去拥抱自由了。”
金淡淡的扫视了艾尔维斯一眼,抽出怀中的烟盒,微弱的火星燃烧带起了一股好闻的烟草味。
刚好踩在了我的忍耐界限上么。
金嗤笑一声,闭目靠在了车的后座椅上。
“那就尽早结束吧。”
————
“等等。”
朗姆诧异的回过头来,略显阴沉的笑了,“琴酒的人也不过如此嘛,我还真的以为你会抵抗到底,一句话都不说呢。”
苏格兰倒是一副很诚恳的表情,“我只是觉得您的判断有点太过武断了,只是这些也不能就证明我是叛徒吧?”
“更何况,”苏格兰狡猾的笑笑,“您真的有资格直接去处理我吗?”
朗姆咬牙,苏格兰的这句话确实正中要点。
他确实没有权利越过琴酒来对苏格兰下手。
尤其是在这件事情上,虽然朗姆非常有理由怀疑水无玲奈和苏格兰可能在暗处做了某种交易,但他确实没有确切的证据去证明这一点。
苏格兰是琴酒的搭档,只这一点就足够让他受到牵掣。
在琴酒回来之前,朗姆最多也只能够把苏格兰关在某个地方,向他施加精神压力,或许可以饿他两顿,给苏格兰一个下马威,但是决不能在琴酒的眼前,让他看到有人未经允许,就给他的搭档身上制造出明显的伤痕。
看到朗姆不作声了。
苏格兰在心底缓缓地笑了一声。
赌赢了。
今天他的行为虽然看起来非常冒险,但是他完全可以以不知内情来辩解,这样放在两边都可以解释的通。
朗姆这关已经过了。
现在就只看琴酒还会不会再相信他了。
但是说实话,在这件事情上面,苏格兰也没有太多把握。
虽然以他对琴酒的了解而言,那个男人很有可能会不讲原因的直接先把他夺回来,再去慢慢的审问他。
这样苏格兰就会有一定的把握,通过他对琴酒的熟悉,去说服他来信任自己。
但在这次行动中,他的疑点实在是太大了,在了解清楚事情的始末后,如果琴酒直接处决他,这也不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