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门主一离开,冯管家便可启用藏起来的四百多两银子, 加上平日积下来的银两,自个儿独自偷偷逃走。这笔财富足以让他过上美好日子。
冯管家才做如斯美梦,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的脖子上吃了一记猛击。
击打而来的力量太大,冯管家瘦弱的身体哪里受得了?
当即晕死过去。美梦做不成了。
出手打晕他的人是马七。这人就爱干这个。
马七出动之后,不管冯管家怎么倒地,向前迈开一大步。
面前之箱子便为钱箱!
在马七身后,为了避免冯管家摔倒时发出较大声响,王小风扶了一把冯管家,让他软软倒下。
刚才老杨倒地,已经放出一次大音,不可再来一次。只怕魏门主耳尖,老远听出异常。
王小风扶冯管家时,觉得格外异常,用手探其鼻息,竟无呼吸。
适才马七猛地一击,不知轻重,竟将冯管家一击而死。
王小风暗叫一声可惜。
本想留着冯管家活口,甚至想法将他带出清风山庄。
对之进行审讯,一定能审出许多情报,比如潜伏的乌人大部队躲藏在何处,是何还有其它细作,其它地方的细作有哪些?
不一定指望审出详情,但获一点线索是很可能的。
冯管家一死,便无合适对象可供审问。
魏门主的其它亲信,那些知晓一两点秘密的亲信,肯定和魏门主一起走了,抓是抓不了的。
王小风交待过马七,要他不要下重手,但马七仍失手打死冯管家,马七歉疚地瞧一眼王小风。
不过也只是歉疚一秒钟而已,他的兴趣点在钱箱上。
马七激动地打开箱子。
其他几个人亢奋地围过去。
箱子内荧光熠熠,银元宝摆得整整齐齐。
几个人又愉快又刺激的脸色,被银色光芒反衬着。
王小风赶紧说一句:“昨日下午我被魏少门主赶到隔壁,我听到这两个人带着银箱进了这里。”
呵呵,看你马七这般积极,不用猜便知你想多分一点。
那对不起,这是我最先知这个信息的,也是我策划的,是我带着你们来的,分钱之时,我应该分大头。
范老雕是个淳朴之人,可经验足,经历过许多场面,有些事不需多想,便能立刻揣测各人心意,当下接了王小风的话说:“怪不得王伍长直接领着咱们来此,原来都是有目的的。王伍长事前一切了然于胸。咱们跟着你做点事得了。”
马七听着这一老一小一唱一合地,这是把话说在前头了。
不过范老雕所言确为事实,确实尽为王伍长带领大伙儿发财。
正如王小风猜测,马七冲在最前,将冯管家用手刀砍倒,又第一个把钱箱打开,便想多分些许。
这一下听王小风和范老雕的对话,听得出这两个人的言下之意,至少等会分钱财的时候,不能和王小风平起平坐。
马七基本上属于一个讲江湖规律的人,当下勉强一笑,说道:“有理有理,大家都是好兄弟,一切好说。”
外面人声鼎沸,偶尔夹杂马匹的嘶叫声。
魏门主收拾家当接近尾声。
马七眼珠转动,压低嗓音说:“趁着此刻很乱,不如再摸出去,还摸些值钱的?”
这个主意好。范老雕、范二用,还有马悬空均附合道:“甚好。”
范老雕叫儿子将银箱用衣服裹在怀里。
几个人准备往外偷偷溜着走。
被王小风小声叫停:“且慢,魏门主十分精细,况且又将出发,他很可能再找冯管家,看看是否还有疏漏之处?”
范老雕对王小风的智慧已较迷信,说:“是的,王伍长一向考虑周全。”
范老雕话音未落,听见魏门主老远地喊:“冯管家,你跑到哪里去了?为何老没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