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平也不是十分爽,不喜欢霸道的人,不过他却没有一丁点怕,就司徒嘛,一对一自己还搞不定?
思考间又走了几十级楼梯,上到了天桥顶。
往天桥中间看去,确实只有司徒一个人,他靠着右手边的护栏抽着雪茄、看着下方偶尔经过的车辆。
走近到司徒身边,黄子平开口道:“有些事好奇怪,但似乎又带着必然性。比如下面的马路,大白天车流如水,这大晚上老久都不见一辆。”
司徒道:“这不是很好吗?清静。”
“对,可惜有时候你想清静,别人不一定就能让你清静。”
“黄先生可以说直接点。”
“司徒先生想复杂了……”
“或许,我还觉得别人不让我清静。不过我也认为,清静是否主要在自己,你把导致你不清静的因素都杀死,你就能清静,是不是这样的道理?”
“你为何不做?”
“没有做的原因已经说过,不再复述。”
“现在怎么样?”
“你的人已经出来,你还想怎么样?”
“凶手。”
“找不到。”
“那不行。”
“你那么有本事,能那么短的时间把六十多人变成亡魂,找一个人对你来说轻而易举吧?”
这老油条话里夹杂的内容还真多,有夸,有挤兑,不爽,但又无奈。从某种程度上说,黄子平还挺喜欢和他说话,这种感觉就像一个高手更喜欢和另一个高手对战,而不是和一个低很多的低手,那样没有赢的兴趣,打都打的不爽。黄子
平道:“司徒先生,我和你做生意,我比你有钱,是不是因为这样我就可以不在乎赚不赚钱?或者你赚了钱可以不分给我?”
相对来说,司徒就很不喜欢和黄子平谈话了,年纪比自己小那么一大截,但从老道上说,不输分毫,不好对付,费精神,费力气,费脑子:“我不是因为你找得到,而让你自己去找,而是……”司徒忽然语塞,有点说不出口,因为他想说的是,自己找不到,这不是示弱吗?
“怎么?”黄子平大概能猜到他想说什么,为何忽然又不说,他咄咄逼人道,“你倒是给个合理的理由来。”
“你不要逼人太甚。”
“你又不怕我,为何觉得我在逼你?打就是,反正你不是没准备,即便第一手准备被破,你可以做第二手嘛。”
“好啊……”
黄子平转身走人。
司徒火了起来:“你是自己找不到吗?”
黄子平才走了三四步,他停住,回过头道:“不用对我用激将法,我这人不好面子,只要能达成目的,我什么招都用。”
“我不继续和你打不是因为怕你。”
“我知道,怕对港海城造成很大影响嘛。我是明里人,你们是暗里人,最终吃亏的不会是我。往远了说,你是怕自己的钱包有损失。”
“你就不怕吗?”
“我本来就一无所有,而且我靠技术吃饭,我今天倒了明天就能起来。”
“发生了什么事,我这边已经搞清楚,并且有证据。我相信你那边一样,你非得要我这边交人,无非想我们这边和你的仇人结仇,给你的仇人树敌。我们这边不搞这种事,如果搞,何不直接和你打?而要玩那么复杂?不管你信不信,反正,人,我真的没找到。”
黄子平笑:“司徒先生你应该直接点,比如说你们没有本
事把人搞回来,这样不是能谈了吗?总说我逼你们,是你们自己死要面子。”
“你有本事你自己去办。”
“行。”黄子平很干脆的答应,却又话锋一转道,“我自己去找是我自己解决问题,这样不算我们和解,你给我赔偿。”
“我还给你赔偿?”司徒哈哈大笑,“你毁了我的山庄,还有刚刚那件事……”
“我毁你的山庄是为何?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