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所为。”
亓官一和临北一齐白了段阳一眼,他从哪里学的这种话?
临北倚在一旁的树干上,把亓官一揽到身前,让亓官一背靠在自己身上。不知是怕临北动了伤口还是怎样,亓官一真就老老实实地靠在临北身上,任由临北把胳膊搭在他肩膀上。
段阳虽这么说着,还是去把马老爷拽了回来。
“他只是叫姚玉荣别杀他,又没说不能做些别的事情。”段阳靠近马老爷,“是吧?”
“把他绑林子里,再放点儿血,会有东西来收拾他的。”
不用想也知道,这林中猛兽最多……
马老爷当即吓得浑身哆嗦,跪倒在姚玉荣脚下,嚷嚷着:“你放我走吧,不用那么麻烦……”
“是啊,哪用那么麻烦呢。”那长歌突然一字一句地说道。他一下子拿过姚玉荣的长枪,双手攥着它,将枪头刺进了马老爷的后背。
单慧一下子就不再哭了,不知因何而生的恐惧感左右着她的情绪,那双湿润的美目里也满是不可置信。她不敢相信,那长歌那样柔顺的人,会动手杀人。
她哭不出声来了。
马老爷撅着屁股,失神地望着姚玉荣的靴子,一口鲜血吐了上去。
姚玉荣本也正吃惊于那长歌敢于动手,可马老爷这一吐,姚玉荣也顾不上吃惊了,他只觉得浑身不舒服,是连忙一脚将他踹开。
那长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额上汗珠也不住往出渗,好像刚才的举动用尽了他毕生的力气似的。
可尽管如此,他还是挪到姚玉荣身边儿来。
“荣哥,算是结束了吗……”他这句话像是在说给姚玉荣听,也像是在宽慰自己。
“当然。”姚玉荣把那长歌拥在怀里,“都是一样的。”
本就是我们共同的仇恨,你现在再看时,可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从今往后,你我可以光明正大地走在一起,不用再提心吊胆,处处提防人为的荆棘丛生……
段阳看见那长歌和姚玉荣原地相拥,带着满脸的鄙夷和嫌恶扭过头去,却又看见临北怀揽着亓官一。
“……”
“嘿!全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