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态。
牧岚青坐在出租车上揉捏着左手手腕,刚才余光觑到那个高个男人在墙角,看他转身进门,生怕他是个多事儿的主儿,把那桌人都叫来,于是铆足了劲儿推了一把王琛就往街口跑,恰巧一辆出租车路过,就直接上了车。
虽然脱身,但此刻左手手腕那里却红肿起来。
高颀晃悠悠地回到卡座,第二谦问:“点根儿烟这么久?不知道的还以为被谁捡走了呢!”
“嗐!就那么点儿功夫还看了场戏!”高颀两手抱头,很是惬意地仰躺在沙发上。
“什么好戏?搭讪被拒?”
刽言倾扯了扯嘴角,随意问道,在酒吧附近也就这么点子事儿,被酒精占领了高低,人的荷尔蒙总是无处释放。
既然高颀说了好戏,那就不会是那些捡来捡去的腌臜事儿,大概率就是男女纠葛了。
“差不多!不过不是被拒,是打起来了!”
高颀似是起了兴致,重新坐起来,下巴朝着狼人杀那桌的客人扬了扬,说道:“就那桌那个个挺高的那孩子,和他们那桌另一个尾随她出门的男人打了起来!那架势真够的!香奶奶那个小羊皮都知道吧?就那种夯实的链子,直接往人头上甩,那叫一个厉害呀!”
高颀有声有色地描述着刚才看到的场景。
“这也能行?”第二谦似是不信,眯了眯眼问道。
“应该本来就认识!刚开始男的没还手,后来被打急眼了,我眼瞅着不对劲,就过来让服务员通知他们人过去了,但姑娘手推的那一下可不轻!”
“哟呵?高个儿你还能有这好心?”刽言倾端起酒杯跟几人碰了一下,调侃高颀道。
“就当是日行一善了呗~”高颀摊摊手。
“说的好听!怕不是因为那妹妹长得带劲吧!”杨仝勾着唇角哂笑一声。
“那就不是我的菜!倒是你,应该喜欢那种!”高颀咧咧嘴角,伸出手指指了指杨仝。
“我连那人长什么样儿都没看清,你倒是观察的仔细!”刽言倾一边回着梅念舒的信息一边说道。
“看那身材都不是我的菜更别说长相了!就算长成天仙,关了灯有用吗?”
杨仝的脸埋在阴影里,看不清此时的神色,话音一如既往的懒散。
脑袋里却不停闪现着那好似直接抓到骨头的触感,挥之不去,手心都渐渐痒了起来,不停地来回摩挲着。
今晚的酒好像喝的多了些......
牧岚青回家从抽屉的角落里翻出一张膏药,熟练地贴在手腕上。
从小还在模特班的时候,脚踝就没少受伤,时不时的红肿更是常态,所以膏药一直都是家中常备物品之一。
简单冲个澡,做了个例行护肤就准备上床睡觉,拿着手机默默刷着朋友圈,眼前却总浮现今晚那个身姿挺拔的人,端着酒杯,翘着二郎腿,悠闲坐在沙发里的模样。
极为漂亮的桃花眼微微弯着,低头对身边人说着什么。
怎么看都是一个温柔且矜贵的人!
那道身影渐渐和一个沁着细汗却又动作凶猛的人重叠在一起。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就这么带着疑惑被周公一把拉进了千人千面的桃花源。
翌日,杨仝被一个电话惊醒。
睡眼惺忪地看了眼来电人,睡意瞬间退了个干净。
迟疑了许久,才点了接通。
“小仝啊,今天忙吗?”一道底气十足的男声传进杨仝的耳朵里。
“秦叔,今天有个合同要签,什么事儿您直接吩咐就成!我抽空帮您办了!”杨仝眼中满是厌烦,语气却又极其恭敬。
“没什么,就是琳琳回来了,小姑娘面皮薄,想找你又不好意思开口......”
那边还在说着什么,就听到旁边娇气的女声娇嗔地叫了几声爸爸。
“那秦叔跟琳琳说,我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