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走?”
梅念舒一时没反应过来,以为梅文斌太生气,不让她回家了,眼里瞬间蓄满了泪,眼落不落,看着怪让人心疼的。
“别想岔了……是你…………”
刽言倾三言两句把事情给小姑娘解释清楚,末了,还色是满满地在姑娘耳边说:“想哭?等会儿回家有的你哭。”
小姑娘捏着裙角,瞬间涨红了脸!
得知小姑娘不用回家,第二谦打牌的兴致更加汹涌,直嚷嚷着决战到天亮!
刽言倾一言难尽地看了眼第二谦,又默默回头看了眼抿着嘴偷笑的顾棉,最后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摸牌出牌,似乎赢不赢钱已经没那么重要了,把那位爷哄开心了才比较重要!
杨仝和高颀在一旁捧着肚子笑的直不起腰,一边笑一边指着第二谦骂:“傻X!”
第二谦挠了挠一头小卷毛,有点没明白几人的笑点,但好在一直赢钱,也就更加懒得理他们奇奇怪怪地笑点!
“你看看,情场得意,赌场就得失意~这一晚上没少出血啊~”第二谦还抽空调侃起了刽言倾。
刽言倾脸色臭的要死,懒得理这个二缺,料想小姑娘没吃什么饭,又打电话让前台送餐上来,把顾棉和小姑娘安排在一旁吃饭。
“谦儿这一根筋,一看就是只能当手艺人的命,偏偏顾棉还让他捡着了,估计他做梦都能笑醒吧!”高颀在一旁开口说道。
“说的就跟谁不是一样!也就谦儿还有个软乎乎的媳妇抱着!咱仨谁也别说谁,都是老手艺人了!”杨仝摸了张牌打出去,接话道。
这边顾棉正跟小姑娘说着甜品的事儿,主要是想谢谢她介绍了表姐给她认识,俩人准备合伙开家甜品店。
小姑娘正认真听着就听到那边在说什么手艺人,以为再说自家表姐,还挺着脑袋问了句:“什么手艺人?”
刽言倾刚喝了口水,就差点被小姑娘这句话给呛到。
“咳咳!咳咳!那个我们是在说......高颀!”
刽言倾灵机一动,把这名号直接按在了高颀身上。
“什么手艺呀?”梅念舒单纯地追问道。
“什么手艺呀?”
杨仝捏着嗓子,学着小姑娘的腔调,拍了拍高颀的肩膀,那胸腔颤的,生怕他憋笑憋出毛病来。
高颀:“......”
高颀一脸便秘的表情,目光扫向刽言倾。
“按摩!他家祖传按摩的!”
这话一出,连刽言倾自己都忍不住了,四个人笑倒在一旁。
梅念舒一脸迷茫地看着四人,又转头看了看顾棉,似乎是在问什么情况。
顾棉不用想就知道几个人突然开了个带颜色的车,人小姑娘没听懂罢了,于是摇了摇头,示意小姑娘别理他们,给她夹了块排骨,把注意力又拉回到了刚才的事儿上。
“这么小的,能行?”
杨仝看着在一旁乖巧吃饭的梅念舒,皱着眉,半信半疑地看向刽言倾。
“那还能怎么办!这么些年也就看上这一个!”
刽言倾眼里划过一抹幽光,心底还在为某些事情挣扎着。
“如果认定了,早一些晚一些没差的。”
高颀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除了第二谦,其他三人倒是都听懂了。
“早什么?”
第二谦那圆咕噜噜的杏眼,看看这个又瞧瞧那个,不明白为什么事情的走向他越来越看不懂了!
是豪华版对对胡不香了?还是红中加码不刺激了?
“你还是想想今天晚上能不能上炕吧!客厅自助三日游专属套餐哦~”
刽言倾轻嗤一声,狐狸眼笑眯眯地,没有丁点杀伤力。
但话音刚落,就听到了一声哀嚎。
顾棉正夹着水煮牛肉的筷子一抖,回头狠狠瞪了一眼自家咋咋呼呼的男人,吓得后者立马噤声,还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