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作的人。
空气突然都安静了......
突然旁边一阵电话铃声响起,紧接着一个女声从话筒里清晰的传入在场人的耳朵里。
“任翊,你能不能来找我一趟,我...好难受...”
顾棉抬眼看了任翊一眼,后者略显尴尬的抿唇压了下嘴角,对着电话应了声好,就连忙挂了电话。
“抱歉,我先走...”
“滚!”
顾棉冷声呵斥,连多余的眼神都不愿给他,又把头埋进第二谦怀里。
甄诚看到任翊走了,也冷静几分,心下懊恼把情况搞得这么糟,没多呆就跟着走了。
杨沁晗在这等了一下午,终于等到了想等的人,但比预想中还要刺激的多。
她以为老板娘只是装一装小白花而已,结果还是朵二手花。
她的底气一下就提了上来,虽然之前她玩儿过的花样也不少,但她没结过婚,这种婚前玩儿的再嗨,也是你情我愿,只要自己不说,谁也不知道,结婚这种事可是瞒不住的。
第二谦,这个名字还真是特别。
愿意为了一个女人守身如玉,本身就不容易。
联想这男人之前在酒吧,她怎么勾引都不为所动,心就痒痒的。
她想征服他,想看他为她着迷,为她凶猛打架的模样。
动物界里,雌性永远都欣赏帅气威猛占有欲强的雄性,这种慕强心理说是天性都不为过。
等人都走了,顾棉拉着第二谦来到后面放原料的仓库里,拿来酒精和药膏要帮他处理。
第二谦仰头看着站在身前的顾棉,卷翘的睫毛微微垂着,在眼下投射出细细密密的一片阴影,神色专注的盯着他的脸,手上拿着棉棒小心翼翼点在他的嘴角上,伴随着轻柔的呼气,心下一热,伸手揽过顾棉的腰,把她抱在怀里。
顾棉刚要挣扎,一声第二谦惯有的散漫音色出现在耳边:“小爷浑身都疼...你疼疼我...”
“疼还打架!”
顾棉伸手点在第二谦受伤的眼角上,但没敢真使劲儿。
“嘶...疼疼疼!他那么说你,是个男人都不能忍!想当初,在学校,怎么说小爷也是扛把子级别的吧,那可都是一场一场货真价实的架打出来的。”
第二谦疼的呲牙咧嘴,还仰着头一副得意洋洋的架势。
“傻子,嘴长他身上,让他说去啊!”
顾棉看他还能满嘴跑火车,就知道没什么大问题。
“那也不行!你眼一红,我心里就难受...”
第二谦紧了紧抱着她的手抵在自己胸前,叹了口气,似是在确定什么。
“这可能是从小到大落下的毛病,见不得你眼红,这么算算,哪次你有事儿不是我身先士卒!”
顾棉看着眼前眼角耷拉着,活像一只被人欺负了的幼犬,心也揪着疼。
每当第二谦用这种似是带着乞求的语气跟她说话,她心底就会不舒服,他说这是从小养大的毛病。
或许,她也有吧。
思及此,顾棉脑中似有什么一闪而逝,努力回想才隐约抓到一丝痕迹。
“我问你个事儿。”
“问呗。”
第二谦把头放在顾棉的肩膀上,一条腿惬意的来回摇着。
“之前有年冬天,一天晚上你非要约我出来,明明我们约的是第二天,那天你是有什么事儿?”
顾棉努力回忆着那天晚上的细节,记忆中第二谦同样是这样带着乞求的语气,当时她心里就莫名不舒服。
第二谦闻言,环着顾棉细腰的手顿了一下,摇晃着的腿也停了下来,上扬的嘴角向下绷直,抿了抿。
“多久之前的事儿了,小爷早就不记得了。”
“那天晚上...你都看到了对不对?”
第二谦的反应瞒不过她,往后退了一步,凝视着对方的眼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