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和男朋友去了很远的地方旅行,客厅里只有她和妈妈。
电视上播放着苦情剧,联想到自己的遭遇,突然意味深长的说了句话。
“你不应该听到妈妈的爱情后,自己就跟着胡乱猜疑,也不能听见童话故事,就忘记了玫瑰上的刺,小柔啊!妈妈的前半生,甚至说后半生都用在了和你爸爸较劲身上,上了年纪就会发现,如果没有做好嫁给爱情的准备,就不要轻易的嫁娶,十八岁的男孩永远会爱上未施粉黛的女孩,二十八岁的男孩,却不会对年老珠黄的妇女衷心至渝,我尽全力的护着你和小兰,爸爸也是,这个家里,他唯独会忽略我。”
妈妈眼睛通红,黄雨柔没敢看着她,自己心硬邦邦的,心疼的话没有开口。
那段记忆走到现在,好几个日夜里辗转难眠,什么是爱的问题,真的困惑了她好久。
“累了吗?”项黎的头发飘逸在五彩的灯色中,昂着头发出细腻的声音。
黄雨柔泯着嘴“没有。”
王瑜捷搂过她,白皙的玉指在她脸蛋上滑来滑去,作为发小,她能知道她每次吸烟,都是对自己的一次审视。
这下子,项黎闹了情绪,他这个男朋友形同虚设。
在他朋友面前,这不是丧他的脸面吗?
他粗鲁的拽了黄雨柔,王瑜捷视若无睹,任由他去。
项黎瞅一眼自己朋友,怒火中烧的说了句“走……”
“你是她好朋友,你买单……”
走时,还趾高气昂的冲着王瑜捷大吼大叫。
碍于情面,她没有管。
把黄雨柔的抱到沙发上,然后捧着她的脸放在自己的双膝之间。
“我都搞不懂你俩为什么还要在一起。”
“你和他在一起这几个月,她在外面乱玩你比谁都清楚不过,你也分明不喜欢她,可还是偏要继续,难道只是借由着叛逆的幌子和他好这几个月就能满足你那读书生涯想要叛逆却不得的哀愁了吗?宝贝,你现实一点好不好。”
“可我就是这样想的……”
黄雨柔瞳子里涣散着酒池上的灯光,神色迷离,紫色和蓝色的线条在她细嫩的香肩上闪烁飘逸,搭上一条黑色的吊带裙,在会场里极具辨识度。
“可你不该这样想,父辈的事对于我们来说太遥远了。”
“遥远吗?我怎么感觉就在昨天!”
“你不喜欢抽烟,可你每次抽烟的时候都会告诉我你很困惑,宝,我们大可不必让自己活的那么辛苦。”
她突然轻笑“我没有很辛苦。”
说着说着,黄雨柔屁股一颠,仰着头动情的注视着王瑜捷。
“那项黎呢?准备什么时候分手?”
再次回到这个话题,黄雨柔也没想好,敷衍着说“等我抓到再说吧!”
“那你喜欢他吗?”
“不喜欢。”
“那为什么还要在一起”
“因为以前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活着太压抑了,急需释放一下原始的我出来溜溜,所以他刚好出现,刚好就谈喽!”
“那你为什么每次放假,都要把头发染黑,做好的指甲也要弄回去,不卷睫毛、素颜朝天。”
“我想……”
妈妈慈祥的模样再一次闪现出来。
“我不想我妈看见她女儿糟糕的一面。”
换了一种叙述方式,维护儿女形象的语论还是没变。
王瑜捷抱紧了她,趴在她耳边呢喃“分手吧!”
“你的第一次叛逆,让我看不见爱情的样子。”
她们的黑皮沙发背靠着的帷幕,阳光绘上了一幅质感粗糙油画,破晓的光有点晦涩。
今天早上实训,他们小组里只来了周思远和另一个女孩,实训过半,他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你叫什么名字去了。”
周思远有意没意的就要找个话题和她唠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