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少殷避无可避,只得带着师妹徒弟前行礼问安:“晚辈拜见天枢道君。”
若木矜持地点了点:“这几日不见你黎殿,是有要务缠身?”
沈留夷知道眼前这位倚老卖老,惯爱刁难她小师兄,姬少殷的『性』子为人显然要吃亏,便抢着道:“回禀道君,小师兄近在养伤。”
若木的目光落到她脸,仿佛这时才发现眼前有这么个大活人。
“我几时问你了?”
他又转向姬少殷:“莫非这是贵派的规矩?”
沈留夷张粉脸涨得通红,咬着嘴唇说不出话。
姬少殷揖道:“师妹无状,冲撞道君,请道君恕罪。”
若木蹙着眉,偏过脸,握着嘴咳嗽起,咳得双眼睛湿漉漉的,双颊透出病态的『潮』红,这才道:“也对,我不过是个无依无靠的病秧子废人,冲撞了也就冲撞了。”
姬少殷向沈留夷道:“师妹,还不向道君赔罪。”
沈留夷中有万般不情愿,不情不愿地揖:“晚辈无状,请道君见谅。”
若木似笑非笑:“还挺委屈。”
沈留夷只得规规矩矩行个大礼:“晚辈知错。”
若木这才挑了挑下颌:“长长记『性』,下回未必能遇我这么好『性』子的人。”
沈留夷:“……”
若木道乜了姬少殷眼,从侍从手中接过白虎脖子的缰绳递给他:“带路吧。”
竟是要与他们同行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