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次起争执。”
“小姐那时生怀六甲,即将临盆,还是将那孩子接到玄委宫,亲自带在身边,不久后她生下你,还是将那孩子护在身边,刚到玄委宫时,阿爻从来不笑也不理人,渐渐有了笑容,一年之后已和一般孩童没什么两样,是安静腼腆些,惜……”
许青文哽咽着说不下去,不过后面的事郗子兰都知道了,母亲在生她时不知为何伤了经脉,到她周岁时便陨落了,父亲将她交给许青文抚养,自己则将谢爻带回了清涵崖。
她从记事起便很少见到父亲,且见了面,父女也不亲近,许是因为母亲是为了生下她才损伤了经脉,父亲对她心有芥蒂。
她父母缘薄,但几个长老都待她视若己出,宠爱有加,她并不觉得少了什么。
尤其是母亲,她周岁时便不在了,她父亲为此对她心怀芥蒂,几个长老和师兄们又时常念起母亲的温雅宽宏精彩绝艳,虽未拿她母亲比较,但她也明白们对她好多半是因为受了母亲的恩情,便不怎么爱听们说起母亲。
她递了一方帕子给许青文,敷衍着安慰道:“许长老,阿娘在天有灵,也不愿见你如此。”
许青文揩干泪:“看我,又提起你的伤心事。”
顿了顿,弯下腰:“我替你铺被。”
郗子兰忙道:“这些琐事让下人做便是,怎么能让许长老『操』持。”
许青文道:“我本就是你阿娘的奴婢,让我替你做些事,便似小姐还活着时一般。”
郗子兰听她三句话不离自己母亲,心中有些烦厌,却不能显『露』出来,许青文一边絮絮叨叨一边事无巨细地替她安排好起居,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