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的冤屈,就有了拖累王爷的理由。懂了吗?”
沈杏林向上叩头:“是,下官明白,必定谨记在心。”
封天极双手微握,心头暖乎乎,嘴角疯狂上扬。
“好了,你起来说话吧。”
南昭雪话峰一转,语气温和一些,命人上茶。
热茶下肚,身子暖和不少,屋子里的气氛也瞬间暖起来。
“你都发现了什么?”南昭雪抿一口茶问,“珍贵妃的,拓拔玉儿的,以及兰妃的,但凡发现的,都说说。”
沈杏林是个聪明且细心的人,而且还是个懂医术的,关注的点和别人不同。
果然,沈杏林一开口,就说出一个让南昭雪感兴趣的事。
“王妃,下官先说一下拓拔玉儿。”
“下官擅自改变计划,是因为在此之前,去过一趟皇上的书房,给皇上把平安脉。臣发现,皇上的脉象有点奇怪。”
“有点太强,比实际年龄要年轻近十岁。
而且,下官也注意到,原来皇上的手背上一块淡淡的斑,现在也踪迹全无。
这种情况让臣心里疑惑。
刚巧,那天就遇见一个要端走汤盅的小宫女,她从下官的面前一走,下官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腥气。”
“下官年少时就随师父游遍河山,四处找药,奇花异草,毒虫灵兽见过无数。”
“那缕腥气特别淡,但下官能肯定,绝对有,而且不同寻常。”
沈杏林神色渐渐凝重:“下官退出书房之后,就追上那个小宫女,抄近路假装无意碰到她。
再次看到那个碗,还曾伸手为她捡起,腥气也更加浓,也有了一点熟悉感。”
“下官回到太医院,翻看医书,果然找到。
拓拔玉儿身上应该养了东西。”
南昭雪眉心微微一跳:“什么?”
“回王妃,那是一种细长的红色小蛇,有毒,寻常的蛇毒,都是以齿咬,进入血液致人死亡。”
南昭雪点头:“不错。”
“但拓拔玉儿这一条却是不同,也是记载中,唯一一种毒可入肠胃的蛇,名曰:红腹。”
南昭雪忽然想起来,的确是有这么一种。
她前世的时候也在医书上看到过,其实严格来说,那不是蛇,是小蜥蜴的一种,只是古人不懂,以为是蛇罢了。
“难怪,”南昭雪恍然大悟。
难怪在书房时,她曾给拓拔玉儿下毒丸,一点反应也没有。
她身上有这种东西,自然对普通的毒无所畏惧。
搞不好还成了给它投喂。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