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川愣了愣刚想说，‘这特么算什么好消息’，然后又把话咽了回去。
“小艾吗，确实好久没见她了，她还好吗？”
然后就听到艾丽克丝的声音在对面出现，“主……”
对方的专用称呼没有完全说出来，而似乎是把柯蒂斯赶出了房间。
“呵，主人……”
徐川都能想象到对面的艾丽克丝轻咬着手指，脸色微红的样子。
“先说正事。”
徐川语气严肃的说了一句，但是表情已经快要忍不住笑出来了。
果然对面的小艾的声音立刻低了下去。
“主人，集团有一个合作项目，同华夏石油公司共同开发位于东西伯利亚的两处油气田。”
说起正事，艾丽克丝就正常了许多。
这两处油气田的总储量接近7亿吨原油，以及近1000亿立方米的天然气。
这个合作项目在艾丽克丝父亲的生前就在谈，不过最后被俄罗斯正府否决了，而现在又被拿了出来。
“能源部长跟我说，这是总统先生为了我重回泽特洛夫而准备的礼物。”
徐川翻了个白眼，信他个鬼，骗小女孩儿呢？
不过，毛子主动重启东西伯利亚的开发项目，这件事可就有意思了。
“应该是兰克乌那边的问题。”
艾丽克丝可不是普通的小女孩儿，她对于情报分析很有天分。
简单来说就是二毛打算加入歐萌和nato，但是大毛怎么可能同意。
歐萌也就算了，连大毛自己都想加入，但是nato，失心疯了吧。
哪怕之前因为扎卡耶夫的事情，大毛和nato合作了一次，但是此一时彼一时。
就算是现在的大毛总统亲西方，他也绝对不会同意nato发展到自己的家门口。
不过这家伙应该已经对西方失去耐心了，毕竟被人耍了这么多次，就算是只小白鼠都应该学会条件反射了吧。
“主人，我要怎么做？”
艾丽克丝轻柔的声音打断了徐川的思路。
“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泽特洛夫是你的又不是我的。”
想免费做咨询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哦～”
徐川靠在椅子上，脸上露出居心不良的笑容。
“小艾，艾丽克丝，告诉我你今天穿的是什么衣服。”
“lv的套装，米色，下身是裙子。”艾丽克丝的声音有一些颤抖。
徐川的声音平静听不出他的情绪，“我记得你的办公室里有一面镜子，现在走过去。”
电话中传出轻微的高跟鞋走过的声音。
“背对着镜子跪下，上半身趴在地上，把裙子拉起来。”
艾丽克丝轻轻的呜咽了一声，她的脑子里现在只剩下了对方的指令。
“转过头看着镜子，现在告诉我，小艾身上的那朵红色的蝴蝶，你有没有自己碰过。”
“呜～主人……”
艾丽克丝岔开双腿跪在一面巨大的落地镜前面，柔软的腰身贴在地摊上，裙摆拉到了腰上。
从裹着肤色丝袜的两腿间看过去，红色的蕾丝内内异常显眼，整个画面是如此的妖异。
“碰过几次？”，徐川继续问着。
“五次……，不，是十次……”
“小宠物没有经过同意私自动了主人的所有物，要怎么办呢？”
艾丽克丝的手机就放在自己的耳边，从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对她似乎有着无穷的魔力。
她的脸颊泛红，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睛里弥漫着一层水雾，“惩罚……”
说着抬起手，用力朝着翘起的地方打了下去。
徐川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声音，不由得挑了挑眉，这孩子的爱好真是……嗯，与众不同。
“别忘了另一边。”，好意的提醒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