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好的。”莫言弃强颜欢笑道，“铁铁不是一直想吃炸鸡翅，这次就吃炸鸡翅。”
“可以吗？”莫铁铁小心翼翼问道。
以前，莫铁铁从不会以讨好和小心的态度和姿势对莫言弃说话，可见莫铁铁和莫言弃生分了。
“可以，爸爸说的。”莫言弃道，“爸爸最爱铁铁了，爸爸一定会保护铁铁。”
“铁铁……也爱爸爸。”
莫铁铁迟疑了。
莫言弃不计较，让莫如磐带着莫铁铁离开家。
在他们两个出去后，张柳柳回过神来，走出书房，冲着客厅里的莫言弃大吼大叫。
“莫言弃，你做什么？你是不是要毁了铁铁才高兴？”
张柳柳面容扭曲，咆哮如杀猪叫。
“我是在保护铁铁。”莫言弃掷地有声道，“张柳柳，要毁了铁铁的人，是你。”
“铁铁才几岁，你让他学习语文数学就算了，你为什么还让同时辅修钢琴、小提琴、书法和绘画？”
“即使是一个成年人，也都做不到样样精通，你逼着一个孩子去学习，填鸭式教育，铁铁能得到什么？”
莫言弃终于把长达半年的心里怨气一吐为快。
“呵呵。”张柳柳冷笑道，“铁铁能够得到什么？他得到了成功的未来。”
莫言弃道，“成功？你要铁铁成功，前提就是折磨铁铁吗？柳柳，你没有发现，铁铁变得不像是从前的他了，这半年来，你还听过铁铁的笑声吗？“
张柳柳瞪着眼，咬着牙，说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我知道铁铁不乐意学习，可为了他的未来，我必须强迫自己狠下心来。”
“你不认为自己有错？”
“我不认为自己有错。”
“你这样还算是铁铁的母亲吗？”莫言弃红着眼，“铁铁不高兴，铁铁不快乐，铁铁他不幸福。你知道吗？刚刚铁铁说他爱我，他迟疑了，他停顿了，他不确定他爱不爱我。”
莫言弃梗着脖子，快速地眨着眼睛，竭尽全力地留下不争气的眼泪。
“莫言弃，你还是男人吗？”张柳柳嗤笑道，“铁铁爱不爱我们很重要吗？只要铁铁能够成才，只要铁铁的未来能够一帆风顺，我做的这一切就值得。”
莫言弃怒道，“你简直不可理喻，你不配为铁铁的妈妈。”
“我不配为铁铁的妈妈？”
张柳柳喃喃两声，脸上的表情慢慢变得凶狠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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