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辨得太细。外面的人估计也知道他已经发现了,两人心知肚明地对峙,似乎在看谁先沉不住气。
一条尾巴突兀地出现在浴室门那道狭窄的视线里,又飞快地蹭着地板消失。
狗卷棘的紫眸里有了笑意,他靠着湿漉漉的浴室墙壁,静静等待某个已经暴露的龙崽沉不住气。
因为已经结束了感知情绪的请求,拉冬并不知道一墙之隔的男朋友准备好了要逮住他。
他先是在对方的房间里晃悠了一下,虽说高专的宿舍不小,但也一眼看得到头。像是单身公寓的构造,门口有一个小厨房,也没有锅具,只放着几个金枪鱼罐头。
深色的被套和浅色的枕头,拉冬尾巴痒痒,想要钻进去在被子里打滚一下。
尾巴先脑子一步窜了出去,想要溜进被子里。拉冬惊悚地扒拉着尾巴回去,抱着,不知所措地看着门后晃动地影子。
被,被发现了。
拉冬很是懊恼,这样一来托尔给的计划就完全打乱了嘛!
不太懂得举一反三的龙崽焦虑地转圈圈,却发现那个本该跳出来的人依旧沉默着藏在门后。
“唔?”拉冬发出疑惑的声音,他想了想,用尾巴尖敲敲门。
“Knock,Knock~狗卷棘,狗卷棘在吗?”他小声道,“你的男朋友拉冬来看你啦!”
真可爱啊,拉冬。
狗卷棘在门后颤了颤,脑补出乖乖龙崽抱着尾巴敲门的样子,紫眸带着笑意将浴室门推开到最大。
狗卷棘:……
狗卷棘呆滞,狗卷棘流鼻血了,狗卷棘阵亡了!!!
他手忙脚乱地关上门,又想起来对方还穿着那样的衣服在他房间里晃悠。一时间在开门和关门之间反复横跳,眼睛都转成了蚊香。
门外的拉冬不解地贴在微透的玻璃门上,他动动鼻子。
“阿棘?你流血了吗?好香哦……啊不是,你怎么流血了!”
因为你啊!
狗卷棘捂着鼻子,脸红到脖颈,像是被欺负了似的,连眼睛里都泛着水光。
哪……哪有人穿成这个样子在男朋友面前晃悠的。
狗卷棘狠狠闭了闭眼睛,只是刚刚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出现在他脑海里。
看起来是正统的女仆装,长度几乎能够盖住整个小腿。他没有穿袜子,光裸的足部因为冰凉凉的地板可爱地瑟缩了一下。围裙把腰掐得极细,胸口层层叠叠的褶皱让没有起伏的平坦看起来没有那么明显。衣服的领子很高,一丝不苟地扣住细白的脖颈,那里留了一条抽带,似乎在暗示可以随时解开。
再往上,白天时候被狗卷棘亲肿的嘴巴还没消下去,泛着湿漉漉的粉色。那双懵懂的雾紫色眼睛上架了一个半框的黑色眼镜,没有镜片,能够轻易地对视。
禁欲又纯情得要命。
那双眼睛在看到狗卷棘的时候欢喜地亮起来,拉冬小心提着裙摆,轻快地转身——
狗卷棘微微喘了口气。
又忍不住,只能心虚地咬着捏成拳头的手指关节。
穿……穿了吗?
他本能地猜测,好像没有吧?
高高翘起的尾巴掀开了单薄的裙摆,转圈的时候,裙摆在空中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连带着小腿往上都能看得见,更不要说尾巴的位置——被整个掀上去了。
狗卷棘呆愣愣的,大腿上是不是……绑了什么东西?
他靠在门上,推门传来一点阻力。拉冬弄开一小条缝,他弓着腰,尾巴翘的高高,做贼似的小声问:“阿棘?”
“大,大芥!”
狗卷棘心虚地抬高声音,犹豫着打开门。
拉冬的尾巴轻车熟路地卷上去,扯着人家的手就往自己腰上放。
“看!好细!”
龙崽自己都对这个被腰带掐出来的细腰震惊,缠着狗卷棘也要来摸一摸。
因为刚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