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弟弟,对吗?”
谢臻脸上也是几乎如出一辙的假笑。
“果然愚蠢,你竟然到现在才明白过来。”
沈祭月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容我提醒一句,亲爱的‘哥哥’,你骂我的同时,很可能也在骂你自己。”
沈祭月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些猜测。
他和谢臻长得一模一样,又有这种令人厌恶的该死的默契。
他们之间的关系,只会比亲兄弟更密切。
谢臻:“我们不一样。”
“哦?那我到底是谁?”
“你是谁?”
“不,你应该问的是,你是什么。”
“‘谁’是用来形容一个完整的人的,而你不是。”
谢臻的视线轻飘飘的落到他身上,给了他一个完全在设想之外的答案:
“你只不过从我砍下来的触手里,分裂出来的我的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