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跟三阿哥那般。
诺敏希望皇帝能亲去府上瞧瞧,或许永璂见到他皇阿玛便释怀了。
郁宛叹道:“原也是应该的,只不过……”
皇帝这人素来拉不下架子,要他主动服软,比登天还难。他要是亲自去看永璂,岂非变相向世人承认他当初的错误?
但郁宛还是答应帮忙劝劝。
席散之后,趁着皇帝来她宫里歇息,郁宛顺势提起此事,但皇帝容色平淡,“朕不通医理,去了也是无益,让太医院多用些心便是。”
郁宛就知道没那么容易,但还是尽最后努力,“既然万岁爷不便亲去,能否给十二阿哥赏个爵位呢,好让他静心养病?”
到底也是曾经的嫡子,皇帝既未正式废黜那拉氏,好歹得向永璂表示些宽宏,哪怕封个贝勒也好呀,不像现在还只是光头阿哥。
在她看来,只要有皇帝些微体恤,这病也会好得快些。
乾隆本想训她糊涂,旋见她眉目愁云笼罩,心里方才软化下来,“这事不急,待日后再说罢。”
永璂的爵位,他打算让日后的继任者来封,如此既方便新帝施恩,也不至于让永璂沦为旁人眼中钉。
但这些话他说了郁宛也未必明白,到底妇人之见,对政事似通非通。乾隆只劝道:“安心睡吧,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瞧你,还跟刚进宫一样风风火火的。”
郁宛只能由他搂着躺下,心中默默念叨,惟愿是她虚惊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