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着调惯了的,想跟她玩诈,玩过得她?
闲聊两句之后,郁宛记起正题,因伙同婉嫔说起来意,小钮祜禄氏也在一旁帮腔,不外乎十一阿哥多么可怜,眼看着就要走了,当哥哥的难道不来看看他?
那拉氏叹道:“原是应该,本宫亦不忍见其骨肉分离。”
即刻叫人修书一封,送去宫外四阿哥府上。
婉嫔松了口气,心下倒有些空落落的,原来竟这样容易,可若她独自来此,多半还是张不了口——到底她没有豫嫔胆量,说她愣头青吧,这股子气劲还真能成事。
郁宛则关切询问,“娘娘可知皇上是什么意思?定下十一阿哥了么?”
那拉氏道:“礼部虽未颁下诏书,但想来圣意大致如此。”
哪怕她是皇后,在这档子事上也没多少决定权,更何况总得有人出继,即便保下十一阿哥,又拿哪个去抵债?皇帝可是当着王公大臣的面说要让慎郡王承继香火。
那拉氏唯一能做的,便是让那兄弟仨享受最后的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