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可是小鱼神明明也那么优秀啊，上次我在老师办公室罚写物理题，抠破头皮都不会做，见他进来我就想着求助一下早点解放，本来没报希望的，可出乎意料他竟然给我这个废物讲了解题思路！”
“我去，他能这么好说话？成天一副对谁都爱答不理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谁欠他钱了，他给你讲题，莫不是万年老二在我们学渣身上找存在感？”
“唉，曾经季池渝也是我们无法触及的神呀。”
“醒醒，人家现在也是我们无法触及的神。”
……
叽叽喳喳的非常吵闹。
钟樾并不爱背后讨论人，听也就听个玩儿，心不在焉的送了勺麻婆豆腐进嘴里，差点被烫得吐出来。
钟樾连忙开了瓶矿泉水往嘴里灌，眼角余光一瞥，那位话题中心的长发男生正正映入眼底。
外校的朋友动手捅了捅他的腰腹，对季池渝兴致盎然，“小学初中次次考第一？钟樾，我还从来没听说你们学校还有个这样的传说人物，你认识不？”
听到这个问题，钟樾本要收回的视线在季池渝身上多停顿了几秒。
他倒是大方不害臊，盯着季池渝的眼睛眨也不眨。
“认识。”钟樾微勾唇，慢条斯理地把瓶盖转回去。
冰镇的矿泉水刚滑过喉头，浸到心底比任何工具都要消暑，可很快，这股凉意就随着眼底季池渝张口的动作消失得一干二净。
食堂的空调温度还是开得太高了。
“怎么不认识。”钟樾收回视线，“我是谁啊。”
“嚯。”朋友惊奇地笑一声，继续八卦，“那他怎么跌落神坛了？谁把神拉到凡间的？”
钟樾又侧目睨季池渝一眼，哼笑时显得有些恶劣。
他的嗓子刚被冰过，嗓音有些哑，吐出的声音却像卷着烈火。
钟樾漫不经心地低声说：“当然是我啊。”
话音落下，季池渝“啪”的一声放下碗筷。